文昌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百元情缘在文昌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0:00:04 来源:原创内容

文昌老街的傍晚总是飘着椰子饭的香味,我蹲在骑楼底下等阿梅。叁轮车夫扯着嗓子招揽客人,有个穿花衬衫的大叔一直盯着我瞧,估计是奇怪这年轻人怎么对着电线杆傻笑。

其实我是在数兜里的一百块钱。这张绿色钞票被折成方方正正的小块,边角都磨白了。叁年前我和阿梅刚认识那天,就是用它买了两个椰子,坐在港口看渔船回港。

百元情缘在文昌

那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。她刚从奶茶店下班,围裙口袋里全是找零的硬币。我指着海平面说:“等以后有钱了,带你去对岸看看。”她突然把一百块塞进我手心:“现在就能去看呀,码头渡轮刚好这个价。”

结果我们谁都没上船。她在售票窗口前改了主意,拉着我去买椰青。吸管插进椰壳时发出噗嗤声响,她说其实坐在岸边看船来往更有意思。那晚的星光落在浪尖上,像撒了把碎银子。

后来这一百块就成了我们的念想。谁遇到难事就保管它,等对方来赎。有回她父亲住院,我在医院走廊把钞票迭成纸鹤放进她掌心。她攥着哭了又笑,说这哪是钱,分明是护身符。

去年台风过境,我在老城墙捡到被雨淋透的流浪狗。阿梅抱着小狗去兽医站,结账时我们凑遍零钱还差叁十。她眨眨眼掏出那张一百块,在收银台前得意地晃了晃。

如今我们在东郊椰林摆了小摊,专卖菠萝冰。装钱的铁盒里始终压着那张钞票,客人越多磨损越严重。隔壁铺子的阿婆总说:“俩傻崽,不如换成新票子。”我们只是笑,有些印记比防伪线更珍贵。

晚霞染红椰子树时,阿梅终于出现。她举着两张皱巴巴的船票,头发丝里还沾着菠萝蜜的甜香。“走吗?”她眼睛亮晶晶的,“叁年前没看成对岸,今天补上。”

渡轮突突驶离码头时,我摸出那张依旧没花出去的一百块。它现在软得像块旧手帕,却系住了两个在文昌相遇的普通人。海风把阿梅的裙摆吹成帆,我突然觉得,有些约定原本就不需要抵达对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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