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500一晚同城约茶,玉门同城约茶500一次
最近朋友圈总有人提起玉门同城约茶这事儿，说是有个500块的档位。乍一听还真让人纳闷，这年头怎么连喝茶都分档位了？后来才搞明白，原来是个暗语。
说来也巧，上周陪外地来的朋友逛古城，路过一家挂着竹帘的茶室。朋友突然拉住我，指着玻璃门上贴的红色价目表直眨眼。我凑近一看，好家伙，“玉门同城约茶500一次”几个毛笔字写得龙飞凤舞，底下还缀着串手机号。
巷子深处的茶香
出于好奇，我们顺着巷子往里走。青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，空气里有股陈年普洱的醇厚香气。茶室老板娘是个四十来岁的精明人，见我们站在门口张望，拎着紫砂壶就迎了出来。“两位是约了朋友来喝茶？”她说话时眼睛在我们脸上转了两圈，“咱们这儿玉门500一晚同城约茶，包间都配着上好的武夷岩茶。”
朋友刚要开口，我赶紧扯他衣袖。这哪是正经茶室该有的报价？普通茶馆一壶金骏眉不过百来块，这价钱够买半斤特级龙井了。
隔着竹帘往里瞧，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正围坐在茶海前。他们面前的盖碗都空着，倒是手机在桌上亮个不停。穿旗袍的服务生端着果盘穿梭，裙摆扫过青砖地面，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夜幕下的生意经
后来跟本地出租车司机聊起这事，老师傅笑得方向盘直打晃。“您说的玉门同城约茶500一次啊？那是挂羊头卖狗肉！”他降下车窗吐出烟圈，“去年扫黄打非之后，这些场子都改叫茶室了。其实啊...”他突然压低声音，“就是借着喝茶的名头搞线下约会。”
我这才恍然大悟。难怪总看见有些茶室深夜还亮着灯，门口停的尽是豪车。有回凌晨两点下楼买宵食，撞见个姑娘哭着从茶室跑出来，身后追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。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在空荡荡的街上特别扎眼。
这类“玉门500一晚同城约茶”的生意，现在都藏在老居民区里。有的挂着“禅意茶道”的幌子，有的打着“文化交流”的旗号。要不是熟客带路，根本找不到门在哪儿。
茶味越来越淡了
说真的，现在路过那些装修雅致的茶室，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。记得小时候跟着爷爷去茶馆，八仙桌上摆着搪瓷缸，老茶客们能就着一壶高末聊整个下午。那时候的茶香是纯粹的，混着说书人的醒木声，能把整个黄昏都染成暖黄色。
可现在呢？五千块一斤的凤凰单丛被泡在玻璃壶里，成了某些交易的背景板。茶艺师穿着真丝旗袍表演关公巡城，客人的眼神却总往手机屏幕上飘。有回听见隔壁包间传来骰子声，穿着汉服的服务生端着洋酒往里送——这哪还是喝茶的地方？
昨晚又经过那家茶室，发现红色价目表被撕了，卷帘门上贴着封条。夜风卷着落叶打转，空气里再闻不见茶香。或许明天会出现新的暗语，但那些被辜负的好茶叶，到底是再也回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