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洲火车站小巷子,株洲车站附近小胡同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1:38:13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些年,我们走过的车站小巷

每次从株洲火车站出来,我都不急着往大路上走。右手边那条不起眼的小巷子,像有魔力似的,总能把我的脚步勾过去。这条株洲火车站小巷子啊,说它是条巷子,其实更像条细长的带子,弯弯曲曲地伸进老城区的肚子里。

巷口常年飘着烤红薯的香气,那个推车的大叔我认得,在这儿摆了十几年摊。他的红薯总是烤得恰到好处,糖汁从裂开的皮里渗出来,在夕阳下亮晶晶的。往巷子里走几步,就能看见王阿姨的裁缝铺,铺面窄得只够转身,但她那双巧手能改出最合身的衣服。“这条株洲火车站小巷子,我待了二十多年咯。”她边踩着缝纫机边说,针脚密密的,像在缝合时光。

说起株洲车站附近小胡同,其实和这条巷子是连着的。你得穿过巷子中间那个拱门,往右一拐,才能找到那条更隐蔽的胡同。胡同里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,下雨天得小心跳着走。李大伯的修鞋摊就摆在胡同口,他总爱说:“这株洲车站附近小胡同啊,见证了多少双鞋底磨破又补好。”

巷子深处有家开了叁十年的米粉店,招牌都被雨水洗褪了色。老板下面条的动作行云流水,葱花撒得均匀。清晨六点,店里就坐满了赶早班火车的人,呼啦啦吃着热汤面。有个常客告诉我,他每次出差回来,非得先来这儿吃碗粉才觉得真正到家了。

黄昏时分,巷子另有一番光景。放学的小孩在巷子里追逐,书包在背后一跳一跳的。下班的人推着自行车,车铃叮叮当当响成一片。住在二楼的阿婆会把花盆搬到窗台浇水,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巷子的青砖上。这时候的株洲火车站小巷子,就像一幅活过来的市井画。

去年听说这一片要改造,我心里咯噔一下。特意又去走了走,发现王阿姨的裁缝铺还开着,只是多了个二维码。李大伯的修鞋摊旁摆了张小桌,他儿子在给人贴手机膜。株洲车站附近小胡同里新开了家咖啡馆,但老板娘很聪明地保留了老砖墙。变了,又好像没全变。

巷子尽头那棵老樟树还在,枝叶茂盛得像把大伞。树底下总聚着下棋的老人,楚河汉界杀得认真。有个老爷爷告诉我,他年轻时就在这条株洲火车站小巷子认识的老伴,“那会儿她扎着两条长辫子,从这儿经过,辫子一甩一甩的”。他说着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
夜色渐浓时,巷子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不是那种明亮的路灯,是各家各户窗口透出的光,暖暖的,柔柔的。火车站广播依稀可闻,但巷子自有它的节奏,不紧不慢的,像老人摇着的蒲扇。站在巷口回望,忽然觉得这条株洲火车站小巷子啊,就像火车站的另一面——车站负责迎来送往,它负责收藏故事。

巷子里的猫蹲在墙头,眼睛在暗处发着光。它大概是最懂这条巷子的,知道哪家的鱼最新鲜,知道哪片瓦最暖和。我轻手轻脚地从它身边走过,怕惊扰了这份宁静。转角处米粉店的灯光还亮着,为夜归人留着一份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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