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州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,邻近车站胡同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滕州火车站,我无意间拐进了旁边那条小巷子。巷口杂货店老板娘正和邻居闲聊,说什么“200块钱一次”的事儿,我起初还以为是理发店促销。往深处走才发觉,这巷子藏着不少老手艺人的铺面。
锈迹斑斑的招牌下,六十多岁的刘师傅正在修钟表。玻璃柜里摆着叁五块钱的零件,他戴着单眼放大镜,镊子在齿轮间轻巧翻转。“现在年轻人谁还修表啊?”他笑着把零件浸进汽油盘,“可我这家传的手艺,丢了可惜。”说着指向墙上的价目表——清洗保养正好标着200元。
时光里的坚守
隔壁做竹编的李阿姨接过话头:“我们这条巷子快成老古董啦。”她手指翻飞编着竹篓,说儿子在城南买了房,非要接她去享福。“可我在这火车站边上住了四十年,街坊来修个篮子补个锅,都是念叨着旧情分来的。”她瞥了眼巷口,“现在旅客都走新通道,谁还记得我们这些老铺子?”
巷尾传来“咚咚”敲打声,那是专修皮鞋的老赵。他店门口小黑板上写着“200元精修”,包括换底、上线、抛光全套。“别看现在冷清,”他擦着额头的汗,“早年火车站热闹时,我这摊位排长队呢。现在...”他苦笑着摇头,继续给皮鞋粘胶。胶水味儿混着巷口飘来的烤红薯香,竟有种说不出的妥帖。
其实转过巷角就是新修的商业街,网红奶茶店排着长队。但回到这条旧巷子,时间好像突然慢了下来。老师傅们不紧不慢地修着物件,也像是在修补着某些快要消失的东西。那些200元的定价背后,是他们对手艺的固执,对老城角落的眷恋。
天色渐暗时,我看见个时髦姑娘来找刘师傅取手表。她说是奶奶留下的老物件,跑了好多家店才找到这里。“200块钱能修好记忆,太值了。”姑娘说这话时,刘师傅眼角笑出了深纹。或许这就是老街巷存在的意义——总有人在飞速变化的城市里,守护着某些不变的温度。
离开时我又听见“200元一次”的交谈,这次是两位老人在商量合修收音机。他们蹒跚走进巷子的身影,在夕阳里拉得很长。这条邻近车站胡同200元一回的生意,做的早就不止是维修,而是让老城记忆永远亮着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