赣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赣州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赣州火车站,无意中拐进了一条小巷子。巷口有个卖烤红薯的大爷,炉子冒着热气,甜香混着煤烟味飘过来。我正掏钱想买一个,听见两个蹲在墙角等活干的搬运工在闲聊。
“现在这活儿不好接啊。”穿着灰衬衫的汉子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,“昨天老李说车站旁弄堂里有个活,两百块一次,他跑去一看,原来是帮着卸走私烟,没敢接。”
这话让我愣了一下。赣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听起来像个暗号。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各种可能——是搬运零工?是见不得光的交易?还是我想歪了?
巷子很窄,两边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晾衣杆横七竖八地伸出窗外,挂着的衣服还在滴水。几个小卖部门口摆着麻将桌,有人边打牌边盯着过往行人。这种地方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营生,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我往前走了几步,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店门口剥豆子,便假装随意地问:“阿姨,听说这儿有活干?两百一次的那种?”
她抬头瞟了我一眼,手上的动作没停:“你说老陈那活儿啊?早没了。上周城管来查过,他现在只在晚上偷偷做。”
这回答更让我好奇了。到底是什么活,还要躲着城管?
绕到巷子另一头,终于在一个修车铺旁边看到了真相——原来是个临时快递分拣点。叁四个人正把大大小小的包裹从面包车上卸下来,按区域分堆。老板模样的男人在记账本上划拉着,嘴里念叨:“抓紧时间,火车快进站了。”
“老板,还招人吗?”我问。
他头也不抬:“晚上九点后来,一趟两百,现结。不过得有力气,这些包裹不轻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赣州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,指的就是这种临时搬运工的活儿。按件计费,干完就拿钱,很适合手头紧的人。
正说着,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骑着电动车来了,熟练地加入分拣队伍。他动作麻利,显然是个老手。
“老刘,今天能跑几趟?”老板问他。
“叁趟吧,”老刘抹了把汗,“女儿下个月学费还差些。”
我看着他们忙碌,忽然明白了这条巷子的生存法则。这里没有写字楼里的勾心斗角,只有最直接的劳动力交换。两百块一次,听起来神秘,实际上就是底层劳动者用汗水换来的辛苦钱。
巷子深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,又一趟车进站了。工人们加快速度,要把这批货赶在乘客出站前分拣完毕。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,与巷子的陈旧融为一体。
离开时,我又看了眼这条巷子。它就像城市的另一个胃,消化着那些不被看见的需求,也供养着那些容易被忽略的人。赣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不是想象中的神秘暗号,而是生活最直白的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