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旧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个旧女人寻鸭上下方位
个旧女人寻鸭上下方位
要说个旧女人找鸭子这事儿，还真不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。前些天我在农贸市场，就听见两个老阿姨站在活禽区争论："你说这鸭子到底该往山上找还是往水田找？"穿蓝布衫的阿姨边说边比划，"我家后山那片林子，去年还见着野鸭抱窝呢。"
这话可把我听乐了。在咱们个旧这地方，"找鸭子"叁个字带着特有的双关意味。表面说的是真鸭子，内里却藏着生活智慧。红河州的山连着山，梯田层层迭迭像天梯，鸭子这种水陆两栖的家伙，确实让人琢磨不透它的行踪。
我跟着两位阿姨往城外走，想亲眼瞧瞧这场"寻鸭行动"。穿过冒着热气的豆花摊，路过正在打银器的老作坊，城区的烟火气渐渐被抛在身后。等到了山脚下，眼前景象让我愣住——朝阳把梯田染成金绿色，七八只麻鸭正优哉游哉地在田埂上踱步，时而扎进水里叼小鱼，时而扑棱翅膀跳上田坎。
"瞧瞧，这不是上下都有嘛！"蓝布衫阿姨得意地指着。原来她家就在这片梯田边上，每天清晨鸭子自己从圈里出来，有的往山下水库去，有的往半山腰的浅水潭钻。她说观察了叁年，发现个旧的鸭子聪明得很，夏天爱往高处找凉快，冬天专挑低处避寒风。
这让我想起邻寨的杨婶。她养鸭的法子更绝，每天清晨把鸭群赶到山腰，任由它们自己选择方向。说来也怪，那些鸭子像是认得路似的，总能找到最肥美的水草。杨婶常说："找鸭子这事吧，你得相信它们的本能。就像我们个旧女人持家，该硬气时站得高看得远，该柔软时俯下身段，日子自然过得妥帖。"
在田间遇到放牛的老伯，他蹲在田埂上抽着水烟筒，慢悠悠插话："你们说的都不全。鸭子找食分时辰，清晨露水重它们爱往坡上走，正午太阳毒就往水深处游。这上下之间，还隔着个'适时'的道理。"他指着远处正在收香蕉的女人，"你看她们，摘香蕉要挑青黄相接的时辰，太早太晚都不甜。"
这话在理。我在个旧这些日子发现，当地女人确实懂得把握时机。就像十字坡那个开客栈的老板娘，旅游旺季把价格适当调高，淡季就搞些刺绣体验招揽客人。她说这跟找鸭子一个理，得看天时、察地利、懂人和。
日落时分回到市场，正撞见早先那位蓝布衫阿姨。她竹篓里装着刚买的雏鸭，笑得见牙不见眼："今天总算弄明白了，找鸭子不能死心眼。它们在哪儿，全看季节、天气、水温。我们个旧女人过日子也是这样，该在上时不当低头，该在下时不逞强。"
暮色渐浓，远处梯田里还有几只迟归的鸭子，它们时而没入水中，时而跃上田埂，在天地间划出自由的轨迹。或许这就是个旧女人找鸭子这件事给我们的启示——生活从来不是非上即下的单选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