渭南泄火的小巷子,渭南清火的小巷子
说起渭南这座城市，总绕不开那些藏在街角巷尾的老地方。前阵子朋友神神秘秘地跟我说："知道吗？城南有条泄火的小巷子。"我当时就乐了，这名字起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凉茶的。等真去了才发现，人家说的是那条清火的小巷子。
巷口摆着个修鞋摊，老师傅手里转着锥子，看见生人也不招呼，就眯着眼笑。往里走两步就闻到栀子花的味儿，墙根下摆着几盆，叶子油亮亮的。再往前是家剃头铺子，老师傅拿着推子嗡嗡地忙活，客人仰在旧转椅里打盹儿。要说这条渭南泄火的小巷子啊，最妙的就是这股子慢悠悠的劲儿。
巷子里的烟火气
下午四点光景，巷子就活泛起来了。卖豆腐脑的叁轮车吱呀呀推过来，木桶盖一掀，热气腾地冒起来。那边卖菜的大嫂拎着水瓢，哗啦啦地浇着摊子上的青菜。有个老爷子坐在门槛上剥毛豆，脚边趴着只黄猫。你说怪不怪，就这么个寻常景象，看着看着，心里那点焦躁还真就慢慢化开了。
我常去巷子深处那家凉皮店。老板娘四十来岁，麻利得很，案板剁得哒哒响。她家的辣椒油是祖传的方子，红亮亮的，闻着就香。有回我问她："生意这么好，怎么不搬到大街上？"她擦擦手笑了："在这儿挺好，街坊都熟。前两天王奶奶还送来自家种的黄瓜呢。"
要说这条渭南清火的小巷子最打动人的，就是这份人情味儿。新开的奶茶店小伙计，会给隔壁修鞋师傅留一杯；放学的小孩跑过煎饼摊，大妈会塞个热乎乎的煎饼。这些细碎的小温暖，比什么清凉茶都管用。
黄昏时分，巷子西头的空地上，渐渐聚起下棋的老人。楚河汉界，车马炮砰砰作响。有个大爷每走一步都要哼段秦腔，对手也不急，捻着棋子等他把调子哼完。我常想，这条渭南泄火的小巷子之所以让人舒坦，大概就是因为这份从容。
夜幕垂下时，巷子又换了模样。家家窗口透出暖黄的光，炒菜的香味飘出来。有户人家的阳台上，牵牛花顺着竹竿爬得正欢。偶尔传来家长喊孩子吃饭的声音，拖着长长的尾音。这条渭南清火的小巷子啊，白天治的是烦躁，夜晚愈的是孤单。
记得有晚路过，看见个年轻人坐在石阶上发呆。修鞋师傅收摊前，给他倒了杯茶。没问怎么了，也没劝什么，就陪着坐了会儿。后来那年轻人站起来，深深鞠了一躬。你说这条巷子神不神？连安慰人都这么自然。
如今城里高楼越盖越多，这样的老巷子越来越少见。可每当心里堵得慌时，我总爱来这儿转转。看看巷口那棵老槐树，闻闻谁家窗口飘出的饭香，听听街坊邻居的闲话。这条渭南泄火的小巷子，就像一味老方子，专治现代人的心浮气躁。
前两天又去，发现墙角的栀子花开了新朵。剃头铺子的老师傅还在那儿，推子换了个新的，声音更轻了。我忽然明白，这条渭南清火的小巷子能一直这么让人安心，是因为它总在变，又总有些东西不会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