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洲站街快餐约学生,株洲路边快餐约在校生
傍晚的株洲火车站周边渐渐热闹起来,路灯刚亮起那会儿,总能看到几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蹲在便利店门口玩手机。他们书包扔在脚边,校服拉链拉到一半,时不时抬头张望着来往行人。
老陈在对面开报刊亭十年了,他扯了扯皱巴巴的围裙说:“这些孩子啊...”话说到一半又咽回去,低头整理着刚到的杂志。有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在路边站了十分钟,最后跟着个穿皮衣的中年人拐进了巷子。
夜幕下的交易
巷子深处的快餐店亮着惨白的灯,塑料帘子被油渍浸得发黄。老板娘正忙着把一次性饭盒摞起来,看见来人眼皮都没抬。这种地方向来不问来历,付钱取餐,十分钟完事。可最近总有些学生模样的孩子进来,不是买饭,而是被领到后门那栋旧居民楼里。
有个扎马尾的女孩每周叁都会来,校服袖口磨得起了毛边。她总站在霓虹灯广告牌下面等人,手指不停卷着书包带子。直到某天她蹲在墙角哭,我才听见她嘟囔“下个月补课费还差叁百”。
路边摊的炒面香味飘过来,混着汽车尾气的味道。那些穿着校服的身影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,像随时会熄灭的火柴。有个男孩在便利店买了最便宜的面包,盯着价签看了好久,最后还是换成更小包装的。
住在四楼的李阿姨说,上个月看见叁楼搬来几个年轻姑娘,阳台上却总晾着校服。“有天晾衣杆掉到我家阳台,我送回去时看见满屋子参考书。”她摇摇头没再说下去,只是后来再也不让女儿去那栋楼找同学写作业了。
巷口总停着几辆外地牌照的车,司机摇下车窗抽烟,烟头在昏暗里一明一灭。有次听到两个司机闲聊,说现在学生生意好做,给个叁五百就能带走。这话听着让人心里发堵,像有块湿抹布捂在胸口。
报刊亭老陈现在每天多摆两小时摊,他说孩子们看见亮着灯的地方会绕道走。有晚下雨,他看见那个扎马尾的女孩没带伞,把备用的彩虹伞借了出去。第二天伞好好挂在报亭门口,下面压着张字条,就写了两字:谢谢。
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很长,那些年轻的身影在光影间穿梭。或许明天该去找居委会王大姐说说,能不能在巷子口装个亮点的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