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阜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胡同200元一次
那天路过曲阜火车站,无意中瞥见巷口蹲着几个抽烟的人。他们不时抬头张望,眼神飘忽不定。有个穿工装的大叔蹲在马路牙子上,脚边扔着七八个烟头。
“找住处吗?便宜。”他突然起身拦住我,压低声音,“往里走有个好地方,200块一次。”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那条窄巷深处晾着几件褪色的衣服,二楼窗户糊着发黄的报纸。
巷子里的对话
抱着好奇往巷子里走了十来米,有个老太太正在门口摘豆角。“阿姨,这附近有旅馆?”她头也不抬:“往前左拐,红砖楼。”刚要走,她又补充:“别去地下室那家,不干净。”
红砖楼墙皮剥落得厉害,楼道里飘着霉味。叁楼有个女人在炒菜,锅铲撞得哐当响。“您知道200块钱一次的住宿在哪儿吗?”她关小火,探出头打量我:“楼下王师傅家。不过...”她欲言又止,“他家总换人住。”
回到巷口,大叔还在原地。“怎么样?200块很划算了。”他掏出一串钥匙,“现在就能看房,包你满意。”这时有个戴安全帽的工人从巷尾出来,边走边系裤腰带。
意外的发现
第二天早上六点,我又来到车站。巷口停着辆旧面包车,两个男人正往车上搬编织袋。袋口突然裂开,掉出几个用过的针头。穿工装的大叔急匆匆跑来,一把将袋子塞进车厢。
“早啊。”他认出我,表情不太自然,“这么早来找住处?”我注意到他袖口有血迹,左手虎口贴着创可贴。“你这手...”他猛地缩回手:“搬东西划的。还看房吗?200块钱一次,现在就能安排。”
巷子深处传来孩子的哭声,接着是重重的关门声。叁楼那个女人拎着垃圾袋下楼,看见我时愣了一下,快步走向垃圾堆。风吹开袋口,露出几个空药瓶。
在巷子转角的面馆吃早饭时,老板边擦桌子边说:“这巷子白天晚上两个样。晚上来的都是熟客,都知道规矩——附近胡同200元一次,从不还价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上个月有个年轻人进去后再没出来,家里人来找过...”
穿工装的大叔突然出现在面馆门口,老板立刻转身去厨房。大叔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最终没进来。他的影子在晨光里拉得很长,一直延伸到巷口那棵歪脖子树下。
结账时老板找零,悄悄塞给我张纸条。回到车站广场展开,上面铅笔写着:“别再来这条巷子。”揉碎纸条时,看见两个穿制服的人走进了巷子。穿工装的大叔迎上去,递烟的手势熟练得像老朋友。
下午叁点的大太阳明晃晃的,那条巷子安静得反常。原本晾着的衣服都收走了,连垃圾堆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。只有巷尾那只黑猫还在,它警惕地看我一眼,飞快蹿上了屋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