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永安女性寻鸭位置上下疑问
一场啼笑皆非的寻鸭记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。前几天路过永安老城区，听见几位大姐在巷子口聊天，声音不大，但话里的内容让我忍不住放慢了脚步。一位穿着花衬衫的大姐皱着眉头说：“我家那只麻鸭，一不留神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，你说它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”旁边另一位短头发的大姐拍着腿接话：“可不是嘛，我昨天找了半天，结果你猜怎么着？”
我当时就站在巷口的榕树下，心里直犯嘀咕。这“上面”和“下面”到底指的是什么？是楼上楼下，还是山坡上下？后来仔细一听才明白，原来永安这地方有不少人家都散养着鸭子，而这里又是个有坡度的老城。鸭子这种东西，它不像鸡总在固定地方转悠，今天可能溜达到坡上的菜园子，明天又可能跑到坡下的小溪边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去年在永安的见闻。那时候正是雨季，雨水特别多。有位姓陈的大姐跟我抱怨，说她家那只白鸭特别机灵，每次下雨前就往高处跑。可是最近这次下雨，鸭子反而往低处的河滩去了，把她急得团团转。她说：“这鸭子的心思，比天气预报还难猜。”
要说这永安女人找鸭子，还真得动动脑筋。她们有一套自己的办法。比如早上鸭子一般爱往上面走，因为坡上的露水草特别鲜嫩；而到了中午太阳毒的时候，鸭子就喜欢躲在下面的树荫里。这些都是她们日积月累摸索出来的经验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现在的年轻一辈对找鸭子这件事已经不太在行了。上周就碰到个小姑娘，拿着手机在坡上来回跑，说是要给她妈找走丢的鸭子。我问她怎么不用老办法找，她一脸茫然地说：“什么上面下面的，我以为鸭子都会在水塘里呢。”
其实啊，要搞清楚永安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这个问题，关键得看季节、看天气，还得看每只鸭子的脾气。就像那位花衬衫大姐后来告诉我的，她家那只麻鸭就特别有个性，晴天爱往上面跑，阴天偏要往下面去。她说：“养了叁年鸭，倒像是交了个朋友，得懂它的心思。”
这两天我又去那个巷口转了转，发现那几位大姐还在讨论找鸭子的事。不过这次她们说得更具体了——哪家的鸭子最爱往山坡上的竹林钻，哪家的鸭子总喜欢在下面的水沟边徘徊。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，我倒觉得这不只是在找鸭子，更像是在谈论老街坊的日常趣事。
说来也怪，自从留意到这件事后，我发现永安老城里到处都能看到找鸭子的身影。有时候是老人家拄着竹竿慢慢寻，有时候是年轻人骑着电动车四处张望。而问起“在上面还是下面”这个问题，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太一样，但脸上都带着那种既无奈又好笑的表情。
或许在很多永安人眼里，找鸭子这件事早就超出了简单的生活琐事。它成了连接街坊邻居的话题，成了代际之间的生活智慧的传递，甚至成了这个老城独特的生活韵律。就像那位短头发大姐说的：“找着找着，反倒把这条巷子的人情味儿都找回来了。”
昨天下雨的时候，我又看见那位花衬衫大姐撑着伞在找鸭子。不过这次她显得从容多了，直接往坡下的方向走去。我问她这次怎么这么确定，她笑着说：“这家伙啊，雨天就爱在下面的桥洞里躲着，准没错！”看来，这永安女人找鸭子的学问，还真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