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城5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找,宜城50元一次女工何处寻
宜城西街的夜市总是热闹到深夜,空气中飘着炒面和烧烤的香气。老张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突然用鞋底碾灭烟头,扭头问我:“你说那些喊着五十块干零活的女工,这个点都蹲在哪儿等活儿?”
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我想起上周在劳务市场门口遇见的那个大姐,她穿着褪色的工装,手里举着块纸板,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“零工,50元一次”。当时急着赶路,现在反倒琢磨起来——她们像候鸟一样在这座城市里迁徙,到底在哪落脚?
巷子深处的招工点
第二天清晨五点半,我跟着买菜的王婶拐进建设路后巷。湿润的晨雾里,叁十多个女工挨着围墙站成两排,脚下放着工具包。有个穿胶鞋的大姐正和装修老板比划:“墙面打磨我会,五十块一间,现在就能走。”她的手套磨破了洞,露出黝黑的指节。
巷口修车摊的老赵说,这片自发形成招工点有叁年了。女工们天不亮就来占位置,等到早上八点还没活就散。“比劳务市场强,那边要抽成。”他拧着螺丝刀,“不过最近城管来得勤,她们又往老棉纺厂后院挪了。”
在城中村错综复杂的小巷里,我遇见正蹲着吃包子的李姐。她抹掉嘴角的油渍苦笑:“我们这种短工就像撒芝麻,工地保洁、搬家拆旧都接。有时候收工路上顺手帮人抬家具,也能挣顿午饭钱。”她的手机屏裂着蛛网纹,群里不断弹出新消息:“建材市场需要卸货叁人”“宾馆布草清洗急招”。
菜场旁的零工驿站
转进民生菜场后门,锈迹斑斑的消防栓旁聚着七八个女工。她们坐在自带的马扎上,脚边立着“水电修补”“瓷砖美缝”的牌子。穿红格子的大姐刚谈成换锁芯的活儿,正把工具塞进电动车筐。“孩子暑假补习班等着交钱呢。”她跨上车时嘟囔,雨衣下摆卷着沾满油漆的裤腿。
开五金店的孙老板靠在柜台前说,这些女工其实各有绝活。他指着远处梳长辫的妇人:“那个安徽来的王嫂,专接二手房开荒。上次给婚房做精细保洁,业主直接包了六百块红包。”这时有个年轻女孩跑来借气筒,车后座捆着比人还高的空调罩——她刚做完四家清洗订单。
我在旧改小区楼道里遇见正擦汗的周姨。她刚给六楼住户通完下水道,橡胶管还滴着水。“这活儿男工开口就要两百,我收八十。”她撩起额前被汗水粘住的头发,“不过现在老客户都微信预约了,很少再蹲街头。”
黄昏时我又经过西街,看见叁个女工挤在奶茶店角落充电。她们轮流盯着群里的招工信息,手机光亮映着晒斑的脸。穿黄色外卖服的小妹忽然跳起来:“接到明天商场展台布置的单子了!”另外两人笑着拍她后背,说完工必须要去吃顿牛肉火锅。
夜色渐浓,路灯接连亮起。那些带着工具包的身影穿梭在霓虹灯影里,像蒲公英种子飘向需要她们的角落。或许明天清晨,你会在某个早点摊前遇见正啃馒头的她们,工装裤上还沾着昨夜奋斗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