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树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玉树寻女性共度夜晚
昨晚老陈给我发消息,说他在玉树拍星空冻感冒了。视频里他鼻头通红,裹着叁层毯子还在哆嗦。我盯着屏幕上他身后的银河,突然想起十年前我们第一次来玉树,在结古镇的小旅馆里,他把所有衣服都盖在被子上,我们像两个蚕蛹般挤着取暖。
等等,我这么说可别误会。老陈是我大学同学,这些年我们每年都会约着出来采风。在玉树找个女人过睡一晚?这话听着确实容易想歪。其实在高原上,有时候真希望有个能说说话的人。你不知道,当窗外刮着能把帐篷掀翻的大风,而屋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时,那种孤独能把人逼疯。
高原上的夜晚特别长
去年在扎多县,我遇见过一个开面馆的老板娘。她四十来岁,成都人,嫁到玉树二十年了。晚上十点面馆打烊,她还会坐在炉子边绣唐卡。“找个能聊天的伴儿比找对象还难,”她穿针引线的手法很熟练,“这儿天黑得早,冬天下午四点太阳就落山了。”她丈夫跑运输,一个月有二十天不在家。
我慢慢明白,在海拔四千米的地方,玉树寻女性共度夜晚这个话题,未必带着什么暧昧。可能就是像面馆老板娘那样,想找个能一起喝茶、说说话的人。她跟我说,有时候会有几个邻居妇女来店里,大家围着炉子熬奶茶,说说孩子上学的事,或者吐槽菜价又涨了。这种陪伴,在内地可能不算什么,但在高原上格外珍贵。
老陈上次在称多县认识了个藏族姑娘,叫卓玛。她汉语说得不太好,但特别爱笑。我们在她家的帐篷里喝酥油茶,她教我们认星星的藏语名字。那晚我们聊到凌晨两点,虽然沟通有点费劲,但那种开心是真实的。告别时卓玛说:“你们下次来,我还给你们煮茶。”这种温暖,在城市的酒吧里可找不到。
其实想想,在玉树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说的不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温度吗?不是非要发生什么,就是在漫漫长夜里,有个人能分享故事,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高原的夜晚太安静了,安静得让人心慌。有次我在澜沧江源头的小旅馆里,连续叁天没和人说过话,第四天见到旅店老板养的藏獒,我都想和它聊两句。
现在老陈还在玉树等着我,说他发现了个能看到整条银河的山坡。我边收拾行李边想,这次去能不能再遇见像卓玛那样有趣的当地人?或者找个安静的小酒馆,和路上遇见的人随便聊聊?在玉树寻女性共度夜晚,说到底,寻的是那种被高原放大了的人情味。这种缘分,比星空更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