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滋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松滋站旁巷内200元一次
那天路过松滋站,正好听见两个中年人在出站口旁边闲聊。一个说要去附近办点事,另一个压低声音提醒:"你可别往旁边那些小巷子里钻,听说不太平。"这话让我放慢了脚步,心里琢磨着,火车站旁边的小巷子能有什么故事?
我顺着火车站往西走了百来米,果然看见几条窄窄的巷子。巷口晾着几件衣服,有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择菜。这景象看着挺平常的,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哪儿不对劲——大中午的,几个小青年在巷子里晃悠,眼神总是往过往行人身上瞟。
巷子里的见闻
正想着,有个穿着褪色夹克的大叔凑过来搭话:"小伙子,找地方歇脚不?"我摇摇头,他倒是挺热心,指着巷子深处说:"前面有家店,200块钱就能休息,比宾馆便宜多了。"这话让我愣了下,松滋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说法,原来是从这儿来的。
再往前走,看见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在巷子口张望。她手里攥着个布包,看见单独路过的男性就会多看几眼。有个背着行李包的男人停下脚步,两人低声说了几句,那男人掏出两张钞票,女人指了指巷子里的某扇铁门。这场景让我想起刚才那个大叔说的"200块钱就能休息",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。
巷子两旁的老房子都有些年头了,墙皮剥落得厉害。偶尔能看见二楼窗户后面有人影晃动,但都看不清长相。有户人家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可门口却摆着两双不同的男式皮鞋,这情形确实让人生疑。
我在巷子转角的杂货店买了瓶水,顺便和店主聊了会儿。这位大姐倒是挺健谈,她说这些巷子里的出租屋换人特别勤快,经常看见生面孔。"有些人搬进来不到一个月就走了,连押金都不要。"她说着朝巷子深处努努嘴,"那边有几家,白天静悄悄的,晚上可热闹了。"
正说着,刚才那个背着行李包的男人从铁门里出来了,前后不到二十分钟。他低着头快步走出巷子,很快就消失在火车站方向的人流里。这来来去去的速度,倒真是应了那句"松滋站旁巷内200元一次"的说法。
巷子深处有家小饭馆,老板娘正在门口炒菜。锅铲和铁锅碰撞的声音挺响,油烟味飘得老远。我注意到她炒菜时总时不时抬头张望,像是在留意什么。后来才想明白,她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整条巷子的动静。
生活在这里的人们
往巷子更深处走,环境反而安静了些。有几个老人坐在自家门口下象棋,旁边收音机里放着楚剧。这份悠闲,和巷子前半段那种紧张氛围形成了挺大的反差。住在巷尾的王大爷说,他们这些老住户都习惯了,"只要不惹事,我们也懒得管"。
不过王大爷也叹气,说这两年巷子里的生面孔越来越多。有次他家孙子放学回来,看见两个人在巷子里拉扯,吓得绕道走了半小时才回家。"现在我都让孙子放学直接回家,别在巷子里逗留。"
天色渐渐暗了,巷子里的路灯陆续亮起来。有几扇窗户后面透出粉红色的灯光,这在灰扑扑的巷子里显得特别扎眼。我看见个年轻姑娘站在某扇门前打电话,说话声音很小,但能听见她在反复说"就200,不能再少了"。
晚上七点多,巷子反而比白天更热闹了。不时有出租车在巷口停下,放下客人又匆匆开走。有对像是夫妻的男女在巷子里吵架,女的说"你能不能别再往这儿跑了",男的低头不吭声。这场景让路过的人都绕道走,看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我在巷子口的快餐店吃了晚饭,听见邻桌两个司机在聊天。一个说:"这些巷子晚上生意最好,拉客都往这儿送。"另一个接话:"是啊,反正就200块钱的事,有些人觉得便宜。"他们看见我在旁边,突然就压低了声音。
离开的时候又经过那条主要巷子,听见两个年轻人在议论什么。其中一个说:"下次还是去宾馆吧,这儿总觉得不踏实。"另一个笑了:"将就下呗,反正就一会儿功夫。"他们的对话随着夜风飘过来,让我想起这一天在巷子里的所见所闻。
回到火车站广场,回头看那些巷子,已经隐没在夜色里了。只有零星几点灯光在闪烁,像是藏着无数没说出口的故事。站前广场上人来人往,每个人都在奔着自己的目的地,很少有人会特意留意那些不起眼的小巷子。可就是这些寻常的巷弄,却成了某些人心照不宣的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