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城哪个巷子有姑娘,项城哪里有姑娘的小巷
项城哪个巷子有姑娘？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二十年前，我闭着眼睛都能给你指出几条巷子。那时候老火车站旁边的东风巷，总能看到几个姑娘坐在门口织毛衣；棉纺厂后身的幸福里，傍晚下班时分更是热闹，梳着大辫子的女工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来，空气里飘着雪花膏的香味。
可如今你再问我项城哪里有姑娘的小巷，我倒要愣一愣了。去年回老家，特意去了记忆中的东风巷，发现巷口挂上了“网红打卡地”的灯牌，原来的青石板路铺成了水泥，两旁开起了奶茶店和精品屋。几个穿着汉服的年轻姑娘举着手机自拍，她们是从郑州专门过来旅游的。
巷子变了模样
我站在巷子中间发了会儿呆。邻居王奶奶还住在老地方，她认出了我，拉着我说：“现在哪还有什么专门的姑娘巷啊？年轻人都往外跑，上海、深圳，最不济也去郑州了。留下来的都在新区那边上班，谁还窝在这些老巷子里？”她指着斜对面一栋翻新的小楼，“那家闺女在杭州做电商，一年回来两次，每次开的车都不一样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表姐家的女儿。那丫头在项城读了十二年书，考上大学后就再没长住过。现在在北京当程序员，偶尔朋友圈发照片，背景不是国贸的高楼就是后海的酒吧。她妈总念叨：“要是能在项城找个稳定工作该多好。”可项城哪里有姑娘长期待着的工作岗位呢？除了教师、护士这些传统行业，像样的公司实在不多。
新的聚集地
不过要说项城完全没有姑娘的身影，那也不对。周末我去新城区的万达广场，发现这里完全是另一番天地。咖啡店里坐满了年轻女孩，有的在看笔记本电脑，有的在讨论短视频脚本。听她们聊天才知道，现在很多项城姑娘做起了线上生意——把项城的胡辣汤料包卖到全国，在网上教人做麦秸画，还有的把老布鞋改良成时尚单品。
在二楼的书店，我碰见中学同学的女儿小雯。这姑娘大学毕业后竟然回来了，现在经营着一个项城特产网店。“刚开始家里人都反对，”她搅拌着面前的拿铁，“但现在我每个月挣得比在郑州上班时还多。项城哪个巷子有姑娘？我们这些回来的姑娘，都在手机里忙着呢。”
这话让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。也许不是项城没有姑娘了，而是姑娘们不再像从前那样，被某条具体的巷子框住。她们散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，用新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。老巷子渐渐安静下来，而整座城市正在变成更大的舞台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，我路过老文化宫，看见一群阿姨在跳广场舞。领舞的那个动作特别优美，一问才知道是原来京剧团的台柱子。她笑着说：“别总问项城哪里有姑娘的小巷了，我们这些老姑娘不也在巷子里跳得正欢吗？”音乐声中，她们的舞步轻快而充满活力，仿佛在说，这座城市的故事从未停止，只是换了一种讲述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