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昌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许昌站旁巷内200块一回
夜幕下的站前风景
那天晚上八点多，我刚从许昌火车站出来，拖着行李箱往公交站走。风里带着点油炸食品的味儿，混着汽车尾气，典型的车站周边气息。几个蹲在台阶上抽烟的人齐刷刷抬头看我，又很快低下头继续玩手机。
这条巷子就在车站东侧，夹在两栋旧楼中间，宽度刚够叁轮车通过。巷口挂着个褪色的"旅馆"灯箱，电线缠得像鸟窝。我本来是去找24小时超市的，结果拐错弯走进了这条巷子。
墙根蹲着个穿夹克的中年男人，突然站起身朝我这边招手。"住宿不？便宜。"他声音沙哑，像砂纸磨过喉咙。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，听见他在身后嘟囔："还有别的服务..."
越往巷子深处走，路灯越暗。有个染黄头发的女人靠在防盗门上玩手机，屏幕光映得她脸发蓝。见我经过，她把手机揣进兜里："大哥，玩玩吗？200块。"她说话时带着当地口音，"许昌站旁巷内200块一回"这话像背过很多遍。
我注意到她身后窗帘拉着，但缝隙里透出粉红色的光。隔壁传来麻将牌碰撞的声音，还夹杂着几句笑骂。这地方就像车站的背面，白天看不出来，天黑后才浮现。
继续往前是个岔路口，右边传来炒菜的香味，左边站着两个年轻女孩，正在分享一根香烟。看见我时她们交换了眼色，其中一个掐灭烟头走过来。"大哥刚下火车？累了吧？"她睫毛涂得很浓，在昏暗光线下像两把扇子。
我停下脚步，假装在找路。"请问超市在哪？"她愣了一下，随即笑起来："这时间超市都关门啦。要不跟我走吧，200块钱，包你满意。"她说"许昌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"时特别流畅，像早就说习惯了。
巷子尽头有家小卖部还亮着灯，我买了瓶水。老板找零钱时突然说："那些女的啊，都是附近租房的。"他朝巷子努努嘴，"有些是老乡带老乡入行的。"
矿泉水有点凉，冰得我牙疼。转身时看见刚才那个黄头发女人正在和骑电动车的外卖员说话，她笑得前仰后合，车灯照出她眼角的细纹。这个瞬间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，和刚才谈生意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往回走时经过一栋居民楼，叁楼阳台上有个穿校服的女孩在收衣服。她小心地把晾干的校服迭好，完全没注意楼下发生的事。这两种生活就隔着十几米，却像在两个世界。
巷口来了辆巡逻车，靠在墙边的人们慢慢散开。黄头发女人迅速退到防盗门里，从门缝观察外面。等巡逻车开走，她又回到原来的位置，继续低头玩手机。
我站在公交站等车时，还能看见巷口的灯光。那个价格在脑海里打转——许昌站旁巷内200块一回，听起来像某种商品标价。但其实背后是一个个具体的人，她们会选择在天黑后出现在这条巷子里，肯定都有自己的故事。
公交车来了，我投币上车。透过车窗，看见又有个拖着行李箱的男人在巷口张望，黄头发女人正朝他走去。车子启动时，我好像看见她撩头发时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