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封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寻友短暂相伴
晚上十点多，老张蹲在开封鼓楼广场的花坛边上刷手机。秋风有点凉，他裹了裹外套，看着屏幕上那个标题直嘬牙花子。
这哥们是我在烧烤摊认识的，灌了两瓶啤酒才开始倒苦水。他来开封出差大半个月，天天对着电脑改方案，回到酒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“你说现在这人啊，白天一个个在微信上能说会道的，真到了晚上想找个人喝两杯，翻遍通讯录都找不着一个。”
百米之内能找到什么
老张把手机屏幕亮给我看：“就这种标题，写得跟真的一样。什么开封找个女人100米过夜，附近寻友短暂相伴，你说这能信吗？”我瞅了眼，确实挺唬人，好像下楼拐个弯就能遇到知心人似的。
“我昨天真试了一下，”老张压低声音，“在酒店周围一百米转了叁圈，除了便利店值班的大妈，就是遛狗的大爷。最后买了包烟回房间，自己对着电视发呆。”
其实大家都明白，这种标题就是个噱头。在开封这样生活节奏不算太快的老城里，真要想找个说得上话的人，反倒不如去西门大街的夜市摊。那儿老板都认得熟客，一碗羊汤两块烧饼，坐下不到十分钟，旁边大爷就能跟你聊上开封府的老典故。
老张咂咂嘴：“后来我想明白了，人家说的是‘寻友短暂相伴’，又没保证一定能找到。说白了，就是现代人太寂寞，看见这种标题心里痒痒。”
夜市里的真热闹
我带着老张往书店街走，沿路都是刚下晚自习的学生，成群结队地买奶茶。巷子口几个老大爷围着小桌下象棋，旁边收音机里放着豫剧。
“你看这儿，”我指给他看，“想找短暂相伴的，这儿不多的是？买碗炒凉粉的功夫，都能跟摊主唠上两句开封的天气。”
老张若有所思。我们在一个卖杏仁茶的摊位前停下，老板娘热情地招呼：“两位来碗热的？这天儿开始凉了，喝一碗暖和。”
就着热乎乎的杏仁茶，老张的话匣子打开了。他说起他老家也有这样的小摊，以前下班总爱去坐坐。后来忙了，累了，就习惯点外卖回家里吃，省事是省事，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“可能少的，就是这种热乎气儿吧。”老张捧着碗，蒸汽糊了他一脸。
摊位旁边来了几个年轻人，嘻嘻哈哈地讨论着要不要再去碍罢痴续摊。老张看着他们，眼神里有点羡慕。“年轻真好啊，随时都能找到伴儿。”
老板娘接过话茬：“啥年轻不年轻的，我这儿天天来几个退休的老哥老姐，凑一桌打牌，一坐就是一下午。人啊，得自己找乐子。”
这话在理。在开封这样充满烟火气的城市里，真想找个短暂相伴的，其实不难。难的是放下手机，走出那个自己画的小圈子。
老张喝完最后一口杏仁茶，抹了抹嘴：“明天我还来这儿，跟你说了这半天话，心里舒坦多了。”
临走时，老板娘还叮嘱他：“常来啊，给你多加勺杏仁。”
回酒店的路上，老张没再提那个标题的事。倒是看见路边有卖烤红薯的，又去买了一个，非要分我一半。热乎乎的红薯拿在手里，香甜的气味飘在开封的夜风里，比什么“附近寻友短暂相伴”实在多了。
其实想想，那些打着“开封找个女人100米过夜”旗号的，还不如鼓楼广场上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自在。她们每天准时出现，音乐一响，舞步一起，整个广场都是伴儿。
老张在酒店门口停下，掏出房卡：“明天晚上，还去那儿喝杏仁茶？”我点点头，他笑了，摆摆手走进旋转门。
开封的夜晚其实从来不缺陪伴，缺的是走出去的脚步。百米之内能找到什么？或许就是一个让你放下手机的理由，一碗热汤，一句闲聊，还有这座城市千年不变的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