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火车站150快餐,玉门车站百元简餐
玉门火车站出口往右一拐,那条小街走到头,蓝色招牌下总飘着饭菜香。下午四点半,王师傅把叁轮车停稳,掀开棉被,不锈钢桶里装着今天最后二十份盒饭。
"老样子,十五块。"他接过皱巴巴的纸币,麻利地打包。土豆丝炒得油亮,旁边卧着叁块红烧肉,米饭压得实实在在。这条街上有七八家这样的小摊,价格从十二到十八块,味道说不上惊艳,但管饱。
百元简餐的温度
候车室里,老李小心地揭开餐盒。他是矿上的工人,每个月坐这趟车回家。 "在站台上吃顿热乎的,比泡面强多了。"他掰开一次性筷子,"你说这玉门车站百元简餐吧,味道是咸了点,可人家给你这么多肉,米饭随便添。"
确实,这些摊主心里有本明白账。赶车的人要什么?不是精致摆盘,是热汤热饭,五分钟能吃完,价格别超过二十。所以你看那炒菜,汤汁都收得干,免得洒身上;饭盒底下还多垫层米,经饿。
常跑这条线的张列车员说,他见过有人连续叁天吃同一家的盒饭。"不是图便宜,是吃惯了。出差在外,胃里装着熟悉的味道,好像离家就近了点。"
车站背后那片老居民区,开了十几年的"老马快餐"下午总是满座。马老板边颠勺边说:"咱这玉门火车站150快餐,做的就是回头客生意。去年猪肉涨价那阵子,我们涨了两块,好多老客还专门找过来,说就爱吃这个味儿。"
深夜的烟火气
晚上十点二十,最后一班绿皮车进站。出站口瞬间热闹起来,摊主们纷纷站起身。小推车上的照明灯把每个人的脸照得发白,只有餐盒冒出的热气带着温度。
"加点辣椒不?" "多盛点汤吧,车上喝。"这些对话每天都在重复。有个大姐特别记得住熟客的口味,谁不吃香菜,谁喜欢多要点菜汤。她说在这卖了六年盒饭,看着不少年轻人从打工仔变成小老板,还是来她这吃。
其实算笔账,一份卖十五块,米、菜、肉、油加饭盒,成本就得十块出头。一天卖八十份,赚的不比去工厂打工多。但为什么还守着?"自在。"王师傅说,"每个月能见着儿子两次,他坐车回来,就在我这摊子上吃饭。"
那些在列车上颠簸了几个小时的人,拖着行李箱走出来,第一口热饭下肚时满足的表情,大概就是这些摊主坚持的理由。
凌晨一点,摊主们收摊了。他们把折迭桌搬上面包车,互相招呼着明天见。站前广场安静下来,只有清洁工在打扫。明天,又会有新的一天,新的列车,新的旅客,和同样热乎乎的玉门火车站150快餐。
或许在很多人的记忆里,车站的味道就是这种混合着油烟和期待的复杂气味。它不高级,不健康,却真实地温暖过无数个匆忙的黄昏和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