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祥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,钟祥娱乐会所佳丽陪伴夜
那天下班路过建设大道,看到新开的钟祥娱乐会所亮着暖黄色的灯光,门口停着的几辆豪车在雨幕里泛着水光。我撑着伞在马路对面站了会儿,突然想起老陈上周喝多了拍着我肩膀说:“这儿的小妹,那叫一个会来事儿。”
推开鎏金浮雕大门时,穿旗袍的迎宾微微躬身,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已经聚了七八个人,桌上冰桶里斜插着香槟,老陈正搂着个穿亮片裙的姑娘唱《广岛之恋》。见我进来,他挤挤眼睛把话筒递给旁边人,凑过来指了指角落:“给你留了个正经模特队的,身高一米七五。”
夜场里的光影游戏
那个叫厂补苍诲测的姑娘确实显眼,黑色吊带裙勾勒出直角肩,坐在高脚凳上时小腿线条绷得像张弓。她递来酒杯时指尖带着凉意,说的倒是实在话:“我们这行吃青春饭,过两年就回老家开美甲店。”音响里鼓点震得胸腔发麻,她突然凑近问我知不知道什么叫“素台”和“荤台”,没等我回答又笑着缩回去,说反正她们钟祥娱乐会所的姑娘都守规矩。
凌晨两点切果盘时,隔壁包厢突然吵起来。穿纪梵希衬衫的客人揪着领班嚷嚷:“点的是模特美女过夜,怎么到钟点就变卦?”穿香奈儿套装的女士冷着脸摔了酒杯,碎片溅到我们门口时,厂补诲测下意识把我往后拉了下。这个动作让她耳后香水味飘过来,是蓝风铃混着汗水的暧昧气息。
老陈凑过来咬耳朵,说上个月有个建材老板在这包了叁个月的钟祥娱乐会所佳丽陪伴夜,结果被老婆带着人堵在电梯间。故事讲到关键处突然刹住,他意味深长地弹了弹烟灰:“这种地方啊,玩的是心跳又不是真心。”
厂补苍诲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窗边,窗外霓虹灯把她的侧脸染成紫色。我过去递烟时发现她在看手机里存的柯基犬视频,锁屏照片是个穿校服的小女孩。“我妹,”她迅速熄屏,“明年高考。”转回身时又是那种标准的营业微笑,眼角褶痕像精心丈量过的。
散场时雨还没停,代驾师傅在停车场按喇叭。厂补苍诲测坚持送到旋转门口,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上发出黏腻的声响。她突然说其实最喜欢每周叁,因为客人少能早下班,说完自己先愣住了,慌忙补了句“先生下次来还点我台”。
车开出去两个红绿灯,老陈突然拍大腿:“忘给佳丽发红包了!”手机屏幕在黑暗的后座亮起,微信群正刷屏着今晚的业绩表。我瞥见厂补苍诲测的头像旁标注着“新人”标签,底下还有行小字:累计钟祥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服务27次。
雨刮器在玻璃上划出半透明弧线,建设大道的霓虹灯牌在视线里渐渐模糊成色块。便利店值夜班的小妹正打着哈欠给关东煮添汤,外卖骑手的电动车碾过积水坑,载着某份即将送达的宵夜消失在街角。这个世界从来不止一种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