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乡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新乡约旁初中生服务一次500
那条小巷里的灯光
最近总听人提起新乡约附近的事儿，说是有初中生模样的孩子在街上转悠，嘴里念叨着“一次五百”这样的话。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帮忙补习功课的价格，后来才慢慢咂摸出不对劲。
这事儿得从上个月说起。那天我加完班路过新乡约，看见几个穿着校服的半大孩子蹲在便利店门口。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有个剃寸头的男生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根本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。我假装系鞋带，听见他们小声说着“新乡约旁初中生服务一次500”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说实话，我当时脑子里闪过好多乱七八糟的念头。这些孩子看着最大的也就十四五岁，校服拉链拉到一半，书包随意扔在脚边。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
后来我又刻意绕道经过几次。发现总有个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在附近转悠，孩子们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。有回我亲眼看见，一个瘦小的男生把收到的钱全数交给那人，自己只留了二十块买盒饭。
最让我难受的是上周叁晚上。有个扎马尾的女孩蹲在墙角哭，我犹豫再叁还是走了过去。她校服袖口都磨得起毛了，手指紧紧攥着手机。“我爸住院了，”她突然抬起头，“还差叁千块押金。”路灯照着她通红的眼眶，那种绝望根本装不出来。
现在想想，也许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理解这个世界。那些孩子可能觉得，用这种方式能快速解决眼前的困境。但五百块真的能买走什么？买走早晨升旗仪式时唱校歌的骄傲？还是买走体育课上挥洒汗水的畅快？
前两天又路过新乡约，发现便利店门口空了。不知道是换了地方，还是有人管了这事儿。只是偶尔听到“新乡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这种话，心里还是会沉一下。那些孩子的未来，会不会就像巷子里忽明忽暗的路灯，明明灭灭的，让人揪着心。
也许明天该再去看看。不是好奇，就是单纯想知道，那个扎马尾的女孩有没有凑够她父亲的住院费。这世道啊，有时候五百块能压垮一个人，有时候又能撑起一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