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北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服务
走过淮北火车站出站口,总能听到些压着嗓门的招呼声。拖着行李箱的老张摆摆手,加快脚步往大路上走。他在这个城市跑货运十几年,对火车站周边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巷子再熟悉不过。
巷子口总叁叁两两站着些人,天还没黑透就支起小摊。有回老张等人,蹲在路边抽烟,就听俩年轻人在旁边嘀咕。“说是两百块全套,进去就由不得你了…”其中一个边说边摇头,“我老乡上个月着了道,进去先收钱,洗完澡又说要加什么服务费。”老张弹弹烟灰,这类事儿他听得多了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这些藏在车站附近的小巷子,做的多是过路人的生意。刚下火车的外地人,图便宜找个落脚处;或者像老张这样的熟客,偶尔也会在巷子深处那家亮着红灯的理发店门口停下电动车。
“说是理发,谁大半夜来做头发啊?”老张后来在饭桌上说起这个,筷子在盘边上敲了敲,“里面就两张躺椅,帘子一拉算是个隔间。”他记得有回去送东西,瞥见墙上贴着手写的价目表,最底下那行“特殊服务”用红笔圈着,正好是二百块钱。
这价格在这些巷子里差不多成了行规。新来的可能开价叁百,但熟客都知道能砍到两百。要是白天路过,还能看见有些门口晒着被单,花花绿绿的晾了一绳子。
老王在巷子口开了十年报刊亭,他说这些生意像野草,打不掉。“车站边上嘛,人来人往的。有需求就有人做这个。”他指指对面那排正在拆迁的房子,“上个月拆了两家,这个月又新开了叁家,往后巷挪了挪。”
这些地方的存在,附近居民都心照不宣。晚上十点后,巷子才真正热闹起来。红色的灯光在潮湿的墙角投下暧昧的影子,偶尔有高跟鞋的声音在青石板上响起。
有个在这片跑外卖的小哥说,他经常深夜接到从这些巷子里点的单。“都是些泡面、香烟,偶尔要带盒止痛药。”他有回送餐到巷子深处,开门的是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姑娘,手臂上还有淤青。
车站派出所的老陈提起这些就头疼。“难抓现行,她们警惕性高着呢。”他说这些场所经常换招牌,今天叫“温馨理发”,明天可能就改成“休闲按摩”。“倒是这二百块钱的价码,多少年没变过了。”
老张现在很少往那边去了。他说上次路过,看见巷子墙上都喷上了“拆”字,用白圈圈着。“估计再过阵子,这些巷子都要没了。”但他说这话时语气不太确定,毕竟火车站还在那儿,南来北往的人流不会断。
黄昏时分,淮北火车站的大钟敲了六下。出站口又涌出一批旅客,几个男人站在巷子口张望着,像是等着什么人。霓虹灯次第亮起,把“住宿”、“休息”的字样映得格外醒目。二百元一次的交易,正在渐深的暮色里悄然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