汨罗小巷150的爱情,老街转角152的深情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13:40:15 来源:原创内容

老街的青石板被雨水洗得发亮,我撑着伞站在汨罗小巷150号门前。木门上的铜环已经长满绿锈,轻轻一推就发出吱呀声,像在诉说半个世纪前的故事。

那是1968年的夏天,知青林墨从上海来到汨罗。她第一次推开这扇门时,就被院子里那棵老槐树迷住了。槐花正开得热闹,雪白的花瓣落在她乌黑的麻花辫上。

“同志,需要帮忙吗?”身后传来带着湘音的问话。她回头看见一个穿白衬衫的青年,他提着木桶,裤管卷到膝盖,露出结实的小腿。这就是住在隔壁152号的程砚,县文化馆的画师。

槐花树下的相遇

林墨在这安顿下来。她发现程砚总在清晨对着她窗口画画,画槐花,画飞鸟,画她晾在院子里的碎花衬衣。有天她终于鼓起勇气走过去,发现画纸上全是她的侧影。“你这人真怪,”她红着脸说,“干嘛老画我?”

程砚放下画笔,很认真地看着她:“因为美的事物都值得记录。”这话说得太直白,两个人都愣住了。风把槐花吹得簌簌作响,像在为他们的心跳打拍子。

从那以后,他们常在老槐树下聊天。林墨说外滩的钟声,程砚讲屈原投江的传说。有时什么都不说,就听蝉鸣穿过午后的阳光。150号到152号,不过二十步的距离,却走出了一条属于他们的秘密路径。

转折发生在那个雨夜。林墨收到家书,父亲病重。她冒雨跑去文化馆找程砚,浑身湿透地站在他面前:“我要回上海了。”程砚什么都没问,只是脱下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肩膀。他们在雨里站了很久,直到远处的蛙声都停了。

152号的等待

林墨走后的第叁年,程砚依然每天清扫两家门前的石板路。他相信她会回来,就像相信春天老槐树一定会开花。这份汨罗小巷150的爱情,成了整条街最动人的传说。邻居们看见他对着空院子作画,都说这孩子魔怔了。

其实他们不懂。有些感情就像巷口那口老井,看似平静,底下却涌动着甘泉。程砚在等,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回来的人。但他觉得值得,因为真正的深情从来不计较得失。

直到1973年槐花盛开的季节,邮差送来一封来自上海的信。程砚的手抖得差点拆不开信封,里面只有一行字:“月底抵汨罗,盼接。”就这七个字,他翻来覆去读了一整天。

接站那天,程砚天没亮就起床了。他把白衬衫熨了叁遍,还特意去理发店修了头发。火车进站时,他的心跳得像打鼓。看见林墨提着行李走下车厢,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槐花落满肩头的样子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她说。就这一句,胜过千言万语。程砚接过她的行李,发现里面装着画具和颜料。“不走了,”林墨笑着说,“上海的工作都辞了。我想把汨罗的故事画给更多人看。”

如今再走过这条小巷,150号的门前总坐着两位白发老人。一个画画,一个读书,偶尔相视一笑。他们的故事很简单,不过是相遇、分离、重逢。但正是这份简单,让这份老街转角152的深情,在岁月里酿出了最醇厚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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