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邻近小巷200元一回
站台旁的另一条路
从伊春火车站的出站口出来，热热闹闹的人流推着你往前面的广场走。耳边是拉客司机浓重口音的吆喝，眼前是举着旅馆牌子晃动的身影。可那天我偏偏没跟着人群，而是往右手边一拐，走进了一条安静得出奇的小巷。说实话，这巷子和全国任何一个火车站边上的小巷没什么两样，灰色的墙，窄窄的路，几家不起眼的小店懒洋洋地开着门。
巷子口有位大爷坐在小马扎上晒太阳，我走过去，递了根烟，随口问了句这里的生意。大爷眯着眼，接过烟，话匣子就打开了。他说起这巷子里的一些事儿，提到有些人家，会敞着半扇门，做些小买卖。价格嘛，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，“差不多都是这个数，两百块一次。”他说得平常，就像在说一碗面多少钱。这个数字，和旁边那条街传闻的“邻近小巷200元一回”，几乎分毫不差。
我心里琢磨着，这固定的价格背后是什么呢？是约定俗成的行规，还是这里的生活水平，就只支撑得起这个价码？两百块，在大城市里可能就是一餐饭钱，在这里，却成了一场隐秘交易的标尺。它不高不低，刚好卡在一个许多人能够得着，又能说服自己“偶尔一次无所谓”的界限上。
我顺着巷子往里走，阳光被两边楼房切成了细长的一条，落在坑洼的地面上。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男人低头快步走进某个单元门，神情里带着点匆忙，也有些不易察觉的坦然。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慢了下来，和外头车站的喧嚣完全是两个世界。正是这种反差，让那句“伊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”的传闻，显得格外真实。
在一个旧书摊前停下，我假装翻着几本泛黄的杂志，摊主是个中年人，不热情也不冷淡。和他聊起这里的房租，他叹口气，说便宜是便宜，但活钱难挣。“不像有些人家，”他朝巷子深处努努嘴，“来钱快，一次两百，现钱。”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羡慕还是鄙夷，更像是一种认命般的陈述。生活在这里，好像被简化成了一种最直接的供求关系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，巷子里的灯叁叁两两地亮了，多是些昏黄的白炽灯，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我站在巷口回望，那条安静的巷子仿佛自成一体，用它自己的规则运转着。两百块钱，成了一个具体的符号，它不仅仅代表一次交易，更像是一把钥匙，不经意间，就打开了这扇通往另一种真实生活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