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滋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邻近街巷服务每次二百元。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0:22:43 来源:原创内容

从松滋火车站出来,往右一拐,就能看见那条老巷子。巷口常年飘着油炸果子的香味,夹杂着叁轮车发动机的轰鸣,热闹得很。我每次路过,总能听见些零碎的对话。

“师傅,走不走城东?”

“那边堵车哩,得绕道。”

讨价还价的声音里,偶尔会混进几句别的。有个穿灰夹克的大叔,靠在电线杆旁边抽烟,看见面生的旅客出站,会凑上前低声问两句。说的什么听不清,但“二百块”这叁个字,总是格外清晰地飘进耳朵里。

巷子里的日与夜

白天的巷子是属于老百姓的。菜摊子支在路边,大妈们拎着布袋子挑挑拣拣。卖早点的老板娘系着围裙,麻利地收着零钱。可一到晚上八九点,景象就不同了。那些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发廊,卷帘门只拉开一半;按摩店的招牌闪着暧昧的蓝光,上面写着“足浴”二字,可往里瞧,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年轻姑娘,指甲染得鲜红。

我有个远房表弟来松滋找工作,暂时租住在巷子附近的民房里。他说有天晚上下楼买烟,被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拦住了。那女人说话带着外地口音,直截了当:“小弟,玩玩不?就在楼上。”表弟吓了一跳,摆摆手赶紧走了。回来后他跟我说,那女人开的价码,正好是松滋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这个数。

这事儿听着挺玄乎,但仔细想想,好像又在情理之中。火车站周边嘛,鱼龙混杂,什么人都有。那些藏在正常生意背后的门面,做的就是这样见不得光的买卖。

生活的另一面

巷子口修自行车的老张,在这儿摆了十几年摊。我常去他那儿给车胎打气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有回问起那些发廊的事,老张嘿嘿一笑,用扳手敲了敲轮胎:“人家那也是做生意嘛。”他说这些店子通常开不过半年,要么被查,要么自己搬走,但总会有新的开张。“这附近打工的光棍多,有需求呗。”

老张的话让我愣了半天。确实,那些在工地干活的男人,老婆孩子都在老家,一年到头见不着面。二百块钱,对他们在烈日下流好几天的汗来说,不算个小数目。可人总有寂寞的时候,总想找点温暖,哪怕这温暖是明码标价的。

不过话说回来,这种邻近街巷服务每次二百元的生意,风险可不小。表弟说,有天夜里听见警笛声,第二天就看到巷子深处那家按摩店关门了,卷帘门上贴了封条。附近的居民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,照样买菜、下棋、跳广场舞。

想想也是,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角落,在火车站、汽车站附近,在老城区的深处。它们像是城市的另一张脸,不太光鲜,却真实存在。那些闪烁的霓虹灯下,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?

我又想起那个穿灰夹克的大叔。有次下大雨,他没带伞,躲到我站着的屋檐下。递了根烟给他,他摆摆手说戒了。闲聊中得知,他原来在厂里上班,下岗后干过不少零工。“混口饭吃。”他望着雨幕,淡淡地说。雨停后,他又回到了那个电线杆旁,继续等待着什么。

巷子还是那条巷子,白天人来人往,夜晚灯火阑珊。那些二百元的交易,就在这些寻常的烟火气里,悄悄进行着,然后又悄悄消失。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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