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乡站街快餐约学生,桐乡路边快餐学生约见
傍晚的桐乡站街，路灯刚亮起来，几个背着书包的年轻人蹲在便利店门口玩手机，校服拉链敞开着。穿格子衫的中年男人慢悠悠晃过去，鞋底摩擦着水泥地发出沙沙声。
“小同学，等人啊？”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盒。蹲在最外面的男生抬起头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：“叔要代写作业不？数学五十语文叁十。”
这条街往东走两百米就是职高后门，西头连着城中村。沿街五金店和理发店的霓虹灯招牌底下，总能看到叁叁两两的学生模样的身影。他们不全是真学生——有些早就毕业了，还穿着那身蓝白校服，因为“这样看起来纯”。
巷子里的交易
老王快餐店的塑料帘子被掀开，带出股油烟味。“两份盖浇饭！”系围裙的老板娘朝后厨喊，转头压低声音，“最近风紧，都改微信预约了。”她手机屏幕上，某个本地聊天群的未读消息闪着红点。
穿校服的女孩坐在角落扒饭，突然把饭盒往前一推：“老板，今天的青椒肉丝太咸了。”这是暗号。老板娘从柜台底下摸出个黑色塑料袋，动作快得像变戏法。
这样的桐乡路边快餐学生约见每天都在上演。卖的是二十块的盒饭，顺带做些别的营生。有学生专门帮人代课，明码标价：公共课叁十，专业课五十；还有代写暑期实践的，连盖章的实习证明都能弄到。
“现在的小孩精着呢。”在街角修了十年自行车的张师傅说，他摊子前的二维码既能收修车费，也能扫出某些特殊服务的小程序。有次他看见个戴眼镜的男生，同时用叁部手机接单，据说月入过万。
染黄头发的少年蹲在麻辣烫摊前等人，卫衣帽子拉得严严实实。他要给网吧里某个大哥送“加料奶茶”，顺便指带几盒香烟。这条街的生存法则很简单：不管黑校服白校服，能赚到钱就是好校服。
总有人把这里当成廉价劳动力市场。昨天还有个建筑工地的包工头来找小工，日结一百五，结果被学生们笑话：“刷单都比这挣得多。”
霓虹灯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彩色的倒影，整条街像个巨大的自动售货机。投进青春，吐出钞票，就是不知道最后找零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