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堰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邻近小巷两百元一回
那天路过十堰火车站，听见两个等车的阿姨在聊天。一个说现在城里变化真大，另一个接话："可不是嘛，连站前那些老巷子都快认不出了。"这话突然让我想起十年前第一次来十堰时，在出站口被个大婶拉住，神神秘秘地说："小巷子休息一下？便宜，两百块。"我当时吓得扭头就走，现在想起来，那声"两百块"倒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其实每个城市的火车站周边都有这样的角落。你说它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？倒也不全是。有些就是普通家庭旅馆拉客，当然也可能混杂着别的营生。那些巷子口总站着几个无所事事的人，眼睛像扫描仪似的打量过往旅客。他们不会明目张胆喊价，但会凑近了小声说："休息吗？有空调，两百。"这话术十年都没变过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有次和本地出租车师傅聊起来，他倒实在："这些人都精着呢，专找独行的男乘客。要是看见带小孩的，或者一家人，根本不上前。"他说这种两百块一次的生意存在好些年了，整治过，消停段时间又冒出来。"就像割韭菜，割一茬长一茬。"
我好奇问，真有人去吗？师傅笑了："火车站嘛，南来北往的。有人坐十几小时硬座，确实想找个地方歇歇脚。至于歇脚之后还有没有别的服务..."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，"那就看谈的价钱了。"
那些巷子很窄，两边楼房挨得近，晾衣杆都快碰到一起。大白天也阴暗暗的，地上总是湿漉漉，说不清是刚下过雨还是永远干不了。偶尔能看到老太太坐在门口摘菜，对巷子里进进出生的人见怪不怪。这种地方，租金确实便宜，做这种短期生意最合适不过。
你说这些人为什么非要挑在火车站附近？大概是人流量大，生客多，做完一单是一单。而且旅客行色匆匆，很少会回头找麻烦。这种生意，讲究的就是个"快"字——快速成交，快速结束，快速换下一批客人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现在情况好像有些变化。上次再去十堰火车站，发现周围巷子干净了不少，那种凑上来问"要不要休息"的人也少了。不知道是管得严了，还是这种生意换了别的方式。毕竟现在大家都用手机，谁还在大街上拉客呢？
倒是那些真正的家庭旅馆还在，老板娘坐在门口，看见拖行李箱的会问："住店吗？有热水飞颈蹿。"价格也还是亲民，只是不会再神秘兮兮地说"两百块一次"了。巷子口的墙上新装了监控，蓝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。
有个开小卖部的大哥说，前两年整顿后，清净多了。"以前总有人探头探脑问那些事，烦得很。现在好了，来买烟的都是老邻居。"他指着巷子深处，"那几家以前做那种生意的，现在改行做快递代收点了。"
这倒是个好变化。那些阴暗的角落被阳光照进来，终究是件好事。只是不知道，那些曾经靠"两百块一次"谋生的人，现在去了哪里？是找到了正经工作，还是转移到更隐蔽的地方去了？这个问题，恐怕没人能说得清。
火车站依然人来人往，出站口的旅客拖着行李，有人匆匆打车离开，有人走进附近的快餐店。那些巷子还在老地方，只是少了些暧昧的气氛，多了几分寻常市井的味道。偶尔还能听见"邻近小巷两百元一回"这样的老话，但说的人少了，听的人也不太当真了。时代在变，连火车站前最顽固的风景，终究也慢慢改变了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