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10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深圳女工临时工作哪里寻
这几天在深圳龙华汽车站门口,总能看见几个拖着行李箱的大姐蹲在路边树荫下。她们穿着褪色的工装外套,脚上的运动鞋沾着泥点,有人手里攥着写有“零工”的硬纸板,纸板边角都被汗水浸得发软了。
刚来深圳的老张问我,这些女工到底在等什么活儿?他说总听人念叨“深圳10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”,可真到了劳务市场,才发现找活儿的比招工的还多。有个河南来的李姐苦笑着说:“现在临时工不好接啊,去年卸货还能给一百五,今年都是按件算,搬叁十箱水才给八十块。”
城中村里的招工暗语
跟着李姐穿过狭窄的巷子,墙面上用粉笔写着“日结150”“包吃住”的招工信息。在奶茶店拐角,叁个女工正围着穿花衬衫的中年人讨价还价:“老板,电子厂贴标签的活儿真就一百块?上个月在福永还给一百二呢!”
花衬衫男人弹了弹烟灰:“大姐,现在厂里都在减成本。要不你去旁边试试分拣快递?那个按小时算。”这时我才注意到,劳务市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,像是菜市场傍晚的甩卖现场。
带着红袖章的保安老周靠在岗亭边嘀咕:“这些女工天没亮就来了,有的舍不得买五块的盒饭,就啃自家带的馒头。你说她们图啥?还不是家里孩子等着交学费,老人等着买药钱。”
临时工作的两面性
在龙华叁和人才市场二楼,贴着蓝色招工条的展板前挤满了人。44岁的王桂英攥着身份证复印件,盯着“食品厂包装工”的岗位看了很久。她转头对我说:“夜班补贴取消了,一小时少叁块钱。可是等米下锅啊,不做又能怎样?”
角落里有对母女在吵架。女儿拽着母亲的手说:“妈你别去搬建材了,腰伤还没好利索。”母亲甩开手:“你弟下个月生活费不要钱?我去做家政保洁好歹是现结。”
这时候,穿西装的劳务公司经理举着喇叭喊:“观澜电子厂要二十个焊锡工,有经验的优先!”瞬间人群像潮水般涌过去,有个大姐的塑料水杯被挤掉在地上,滚了好几米远都没人顾得上捡。
我忽然想起劳务市场门口卖煎饼的大爷说的话:“她们就像深圳的候鸟,今天在龙华,明天可能就去宝安了。有时候看见熟面孔好久不来,心里还会咯噔一下。”
黄昏时分,李姐终于接到明天去物流园分拣的活儿。她蹲在花坛边数着刚领的日结工资,五张二十的纸币反复数了叁遍。远处霓虹灯渐次亮起,她掏出老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:“娃别担心,妈找到新工作了,这边吃住都好...”电话还没说完,她就伸手抹了把脸。
劳务市场门口的招工黑板又更新了,粉笔字在路灯下泛着微弱的光。明天清晨五点,这里又会被寻找临时工作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通。而此刻,只剩下几个空矿泉水瓶在晚风里打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