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仁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铜仁女人寻鸭上下方位
这事儿说来挺逗的，前两天隔壁张姐火急火燎地在巷子里转悠，见人就比划："瞧见我家那只芦花鸭没？"有人顺嘴问了句："您往哪儿找呢？上头还是下头？"张姐抹着汗直跺脚："河岸上下都翻遍啦！"
铜仁这地方啊，山围着水，水绕着城。女人们养鸭可是祖传的手艺，谁家灶台上没飘过老鸭汤的香味？要说找鸭子这事儿，还真不能简单用"上下"来区分。
山城找鸭有门道
清晨的雾气还没散，李婶拎着竹篮往江边去。"鸭子精着呢！"她弯腰拨开草丛，"涨水时往坡上躲，退潮就往滩涂跑。"她说的"上面"是指梯田边的灌木丛，"下面"是河滩的石头缝。有回她家鸭子藏在废弃的吊脚楼二层，那可真是"上面中的上面"了。
王家媳妇有过更绝的经历。她家鸭子连续叁天莫名失踪，第四天发现它们竟在河心岛的杨树上蹲着。"谁说鸭子不会上树？"她笑着指给我们看，"树枝分叉的地方，它们蹲得可稳当。"这倒应了老人说的"鸭飞不高，但能往高处走"。
其实在铜仁女人眼里，"铜仁女人寻鸭上下方位"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。她们会眯着眼看水痕，蹲下身摸脚印。刚下过雨的泥地里，鸭蹼印子往哪个方向延伸，比什么地图都管用。
找鸭子的智慧
周婆婆今年七十多了，她找鸭子从不大呼小叫。"你越喊它越躲。"她慢悠悠地掏出衣兜里的玉米粒，有节奏地敲着竹筒。不消片刻，芦苇丛里就探出几个毛茸茸的脑袋。"得让它们记得你的声儿。"她说着往石阶上撒了把谷子，那些鸭子便扑棱着从各处聚拢来。
现在年轻人找鸭子都爱用手机照明，但土办法往往更灵。吴家姑娘发现，她家鸭子总爱待在能望见家门的地方。"它们认得瓦檐下的红灯笼。"于是她不再漫山遍野地找，专盯着视野开阔的高处瞧，果然在寨门牌坊下找到了正打盹的鸭子。
要说最绝的，是她们能通过别的鸭子找丢失的鸭子。去年冬天，孙阿姨少了只带头的老鸭，她不着急，守着鸭群等它们傍晚归巢。果然，那群鸭子绕到后山崖壁下的水洼边，把正孵蛋的领头鸭接了回来。
这些年在城里工作的年轻人回来，总笑说老家的人为只鸭子费这么大劲。可她们不知道，铜仁女人在寻鸭过程中练就的本事，早超出了找鸭子本身。哪道坡的草药能止血，哪片崖的蜂窝还没人发现，这些可不都是找鸭子时顺便摸清楚的？
黄昏时分，张姐终于在水车磨坊的阁楼上找到她家芦花鸭，正窝在稻草堆里下蛋呢。"这家伙，专挑清净地方。"她小心地抱起鸭子，那鸭子嘎嘎叫着，像是在抱怨好梦被搅。张姐顺手从梁柱旁摘了几颗野山楂，说回去给鸭子拌食能多下蛋。
铜仁女人心里有张活地图，山多高水多深，鸭群会往哪儿钻，都在她们掐指一算里。这找鸭子的学问，说到底是对脚下土地的了如指掌。哪天你要是看见她们站在田埂上张望，别打扰——那眼神掠过的地方，藏着祖祖辈辈积累的生活智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