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城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,应城少年男女相伴同行
应城的夏天总是带着藕塘的清香,知了在梧桐树上没完没了地叫着。这时候,老街拐角总会传来少年们嬉闹的声音,几个男生推着自行车,女生们扎着马尾辫,说说笑笑地从青石板路上走过。
记得那天下午,我们几个男生正为文艺汇演的发愁。节目单上空着一栏,班长急得直挠头。“要不咱们排个情景剧?”扎着丸子头的林小雨突然提议,“男生女生一起配合,效果肯定好。”她说完这话,几个男生面面相觑,女生们则捂着嘴偷笑。
差差合作初体验
第一次排练是在学校后面的老礼堂。风扇吱呀呀地转着,把幕布吹得微微晃动。男生们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,女生们倒是跳得有模有样。“你们能不能放松点?”文艺委员踩着脚抱怨,“又不是让你们搬砖头。”大家忍不住哄笑起来,空气里那些看不见的隔阂,好像突然被这笑声冲淡了些。
说来也怪,练到第叁天的时候,原本笨手笨脚的男生们渐渐找到了感觉。高个子赵磊跳起来总是顺拐,女生们就耐心地给他分解动作;而男生们也帮女生们调整那些需要力道的舞台走位。这种互补的差差合作,反倒让节目有了特别的活力。
最难忘的是那个雨天。排练到一半突然停电,大家都坐在舞台边缘聊天。黑暗中不知道谁提议玩成语接龙,输的人要讲个自己的糗事。就这样,我们知道了学习委员居然怕毛毛虫,体育委员小时候被鹅追着跑过整条街。那些平日里端着的小小包袱,在这个雨夜里都被轻轻放下了。
汇演前夜,我们在月光下最后一次合练。动作已经相当默契,男生转身的时机,女生微笑的弧度,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的齿轮,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。夜风送来栀子花的香气,有个念头突然闪过:这样应城男生和女生一起差差的时光,或许很多年后都会记得。
相伴同行的日子
汇演比想象中还要成功。谢幕时台下掌声如雷,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汗湿的额头和发亮的眼睛,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团队。从那以后,班上的气氛悄悄变了。课间讨论问题时,男生女生都能自然地围成一圈;大扫除时也不用分配,各自就知道该做什么。
有个周末,我们相约去城南的老书店。穿过飘着豆浆香的早点铺,路过卖糖人的小摊,少年们的身影在晨光里拉得老长。书店老板是个和蔼的老爷爷,看我们进来就笑:“又是你们这群孩子啊。”大家默契地分散到各个书架前,偶尔找到本有趣的书,就会招呼其他人一起来看。
时间像应城护城河的水,静静流淌。我们在蝉鸣声中迎来期末考试,又在桂花香里开始了新的学期。那些一起在操场跑步的清晨,一起在教室自习的黄昏,都成了记忆里温暖的片段。应城少年男女相伴同行,走过青石板路,走过林荫道,走过青春里最美好的年华。
毕业前的春天,我们又回到老礼堂。舞台上积了薄薄的灰尘,仿佛时光在这里打了个盹。有人轻轻哼起当年排练时的曲子,大家不约而同地跟着哼唱起来。夕阳从彩玻璃窗透进来,把每个人的身影都染成了暖金色。我们相视而笑,什么都没说,却又好像什么都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