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图什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阿图什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阿图什的夏日总是伴着干燥的风和漫天尘土，地里的苞米秆被晒得卷了边。就在这样的午后，村里传开了一件事——买尔燕家的鸭子少了两只。
她那件褪了色的碎花衬衫在土墙边一闪而过，声音带着点儿喘："你们谁看见我家那两只白鸭了？昨儿个还在河坝子边上呢！"邻居们从门帘后探出头来，七嘴八舌地出主意。有人说往上游找了没，有人提醒去下游芦苇丛里瞅瞅。这阿图什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的问题，突然就成了全村最热闹的话题。
河坝边的线索
买尔燕踩着河岸边的鹅卵石往下游走，阳光把水面照得晃眼。她忽然停住脚步，蹲下身仔细看着泥地上的爪印。"奇怪了，"她自言自语，"这脚印怎么往坡上去了？"按照常理，鸭子应该往水多的地方去才对。几个娃娃跟在她身后，学着她歪头思考的样子。
这时隔壁的阿娜尔汗挎着洗衣盆路过，听说了这事便放下盆子："让我想想...前天我洗衣裳的时候，好像看见你家那两只往老水闸那边去了。"她抬手指着上游的方向，"要不，咱们往上面找找？"买尔燕抹了把汗，望着蜿蜒的河道犯了难——这阿图什女子寻鸭位置上下都得找个遍才行。
河边的红柳丛被风吹得沙沙响，买尔燕想起那两只鸭子特别爱追着飞虫跑。有时候为了捉一只蜻蜓，能扑腾着翅膀跳上半米高。"该不会是追着什么飞虫，跑到高处去了吧？"她这么琢磨着，抬腿往坡上走去。坡上的麦草长得齐腰高，要真藏了两只白鸭，还真不容易发现。
村里的老爷爷坐在树荫下编筐，听她们在找鸭子，慢悠悠地说："鸭子这东西啊，看着笨，其实精着呢。有时候你以为它在下面，它偏就在上面。"这话让买尔燕心里一动。她想起去年秋天，那两只调皮鬼就曾经跳到矮墙上看夕阳，看得入了神，连喂食都没听见。
太阳渐渐西斜，买尔燕的嗓子已经喊得有些哑了。她站在河坝中间，看着上下游两条完全不同的路，心里那个对于位置的问题越来越清晰——阿图什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正当她准备往上游再找一段时，突然听见坡上传来了熟悉的"嘎嘎"声。
顺着声音往坡上走，穿过一片沙枣树，她惊讶地发现那两只白鸭正在坡顶的小水洼里游得正欢。那儿是前两天下雨积的水，周围长着嫩绿的草芽。两只鸭子看见主人，使劲扑腾着翅膀，像是在炫耀它们找到了个好地方。
买尔燕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："我在下边找得满头大汗，你们倒好，跑到上面享清闲来了。"她这才明白，找鸭子不能光按常理来，得想想鸭子的性子。那两只打小就爱往高处跑，总是跟别的鸭子不太一样。
回村的路上，买尔燕赶着两只白鸭慢慢走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这个普通的午后给了她一个提醒：有时候答案不在我们习惯的地方，而得换个角度想想。就像这会儿，阿图什女子寻鸭位置上下都找遍了，最后却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。
那两只鸭子这会儿特别听话，一晃一晃地走在前面，偶尔回头看看主人，像是在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跑了。买尔燕心里琢磨着，晚上得把鸭圈再修高些，省得它们又往高处跑。炊烟从各家各户的屋顶飘起来，明天这个时候，村里人大概又会说起买尔燕找鸭子的趣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