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山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寻鸭在上还是下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。前几天我在阿尔山的早市上，听见两个卖山货的大婶在聊天。穿蓝布衫的那位边整理榛子筐边念叨：“我家那叁只花鸭又不知钻哪儿去了，你说它们到底是往坡上跑还是往河下游去了？”旁边戴草帽的大婶拍着腿笑：“你呀，整天不是找鸭子就是在找鸭子的路上！”
这话让我突然想起个老问题——阿尔山女人找鸭子，到底该往上面找还是下面找？您先别笑，这事儿真值得琢磨。阿尔山这地方啊，山连着山，水套着水，家家户户散养的鸭子可比城里人养的宠物猫还机灵。
山坡上的鸭子窝
住西山的李大娘有套经验。她家木屋后头是片白桦林，每天清晨露水还没干，她就挎着竹篮往坡上走。“鸭子精着呢，总爱往高处钻。”她说去年秋天有只麻鸭连续七天把蛋下在坡顶的树洞里，得踩着碎石爬十来米才够得着。这儿的女人都练就了爬坡本领，裤脚常沾着苍耳子，手里总攥着根赶蛇的竹棍。
可是往山上找也不总顺利。有时追着鸭叫声翻过两叁个山头，结果发现那是野鸽子在叫唤。这时候就得蹲在岩石上喘口气，掏出手绢擦汗，望着远处冒炊烟的屋顶发会儿呆。
河湾里的鸭脚印
北边的孙嫂子却另有说法。她每天傍晚都要沿着哈拉哈河支流往下游寻。“鸭子恋水，顺着溪流找准没错。”河滩软泥上总留着一串串枫叶状的爪印，偶尔还能在芦苇丛里捡到闪着青光的野鸭蛋。有回她在下游叁里的回水湾，发现自家那群鸭子正和野雁抢食小鱼，那场面热闹得像赶集。
不过往下找也有麻烦。春天开冻时河水涨得急，有次她追鸭子追到河心岛，回来时发现独木桥被冲走了，只好踩着石头蹦回来，到家时裙摆都湿透了。
其实吧，在阿尔山这地方，找鸭子从来不是非上即下的事。东头的云朵嬷嬷最明白这个理儿——她家鸭子早晨往坡上跑着吃草籽，晌午又溜达到下游泡澡。有回我见她站在半山腰的岔路口，先侧耳听听坡上的动静，再探头看看河滩的草动，忽然抄近路往斜刺里一拐，果然在灌木丛后堵住了那几只撅着屁股啄蘑菇的淘气包。
现在您明白了吧？在阿尔山找鸭子这事儿，关键不在死守“上面”或“下面”。那些总能把鸭子顺利赶回院的女人，都懂得看云识天气，听风辨方向。就像刘家媳妇说的，有时鸭子躲在你看得见却够不着的地方，不如坐在石头上等等，它们自己扑棱着翅膀就回来了。这山里的日子啊，活得就是个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