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河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,邻近街巷两百元一回
昨天路过双河火车站,听见两个大叔在站台边上闲聊。一个说:“这年头两百块能干啥?吃顿火锅都不够。”另一个嗤笑一声:“你去后头巷子转转,两百块能让你见识见识。”
我放慢脚步,竖起耳朵想多听两句,那两人却警惕地收了声,各自点上烟走开了。这已经不是头一回听说火车站后巷的事了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绕过候车大厅往西走,有条叁四米宽的巷子。下午四点多,斜阳把广告牌的影子拉得老长,几个女人坐在折迭椅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子。巷口修理铺的收音机咿呀唱着老歌,和火车进站的汽笛声混在一起。
“小妹,找地方歇脚不?”穿花裙子的中年女人朝我招手。我摇摇头,她也不纠缠,继续低头刷手机。这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感,让人想起巷子口那家永远不缺客人的快餐店。
巷子深处有家杂货店,玻璃柜台摆着香烟饮料。老板是个精瘦汉子,正给客人找零。“两百?”客人确认道。老板头也不抬:“老价钱,童叟无欺。”
我假装挑饮料,听见里间传来搓麻将的声音。这种藏在市井烟火里的买卖,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平常得多。
正准备离开,碰见个熟面孔——以前在厂里打工的小赵。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:“姐,你别误会,我就来买包烟。”顿了顿,压低声音,“这地方...确实方便,但总觉得不踏实。”
他说的“方便”,我大概能懂。对很多像他这样的打工仔来说,双河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的交易,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存在。
往回走时天色渐暗,巷子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那首老歌还在唱:“人生啊,就像站台...”我想起小赵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巷子像个微缩的人生剧场。
街角报刊亭的老伯正在收摊。“您知道后面那巷子...”我话没说完,他摆摆手:“见得多了。有需求就有买卖,哪个火车站不是这样?”他说邻近街巷两百元一回的价钱,已经维持好几年没涨了。
这话让我愣了下。可不是嘛,现在物价飞涨,这里的价码倒成了某种“良心价”。
夜幕完全落下时,巷子反而更热闹了。刚下火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经过,有人会被搭话,大多摆摆手继续往前走,偶尔有人停下来交谈几句。
我站在巷口的公交站台等车,听见两个年轻人在讨论明天的招工信息。他们说话时,眼睛不时瞟向巷子方向,那种混杂着好奇和犹豫的神情,像极了我们每个人面对诱惑时的样子。
车来了,我最后回头看了眼。巷子的霓虹灯牌在夜色里明明灭灭,像这座城市眨动的眼睛。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里又会恢复成普普通通的小巷,但那些对于两百块的故事,还会在火车汽声中继续流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