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尔多斯海选场子,鄂市选拔活动现场
鄂尔多斯的夏天总是带着点沙地特有的燥热，但这两天城里格外热闹。步行街东头那家老字号烧麦馆，一大早坐满了边吃早点边翻手机的人。不少人屏幕上都闪着同一个画面——"鄂市选拔活动现场"的报名通知。老板娘擦着桌子凑过去瞧了一眼："哟，这阵仗，比我们这儿赶集还热闹呢！"
说实话，我刚听说这个鄂尔多斯海选场子的时候，心里还嘀咕了一阵。毕竟这儿以前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煤矿和羊绒衫。可当我真的走进布置在文化宫的海选现场，才发现自己想错了。
意料之外的火爆场面
才早上八点半，文化宫门前已经排起了弯弯曲曲的长队。有个穿着蒙古袍的小姑娘，怀里抱着马头琴，正轻声哼着调子热身。旁边几个年轻人在互相整理衣领，看起来是组团来的。"我们凌晨四点就从旗里出发了，"其中一个挠着头笑，"怕错过这难得的鄂尔多斯海选场子。"
走进内场，评委席上坐着几位眼熟的本地艺术家。那位经常在电视上教剪纸的白发老人，正低头认真看着报名表。场地虽然简朴，但气氛格外认真。主持人拿着话筒在维持秩序，声音已经有点沙哑："第47号选手请到后台准备——"
突然，台上传来一阵清脆的童声。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，正在唱鄂尔多斯民歌《森吉德玛》。他声音干干净净，像刚挤的鲜奶，眼神亮晶晶的。唱到一半突然忘词，台下响起善意的笑声。小男孩憋红了脸，评委老师温和地说："没关系，想想草原上的风是怎么唱的？"
这孩子深吸一口气，居然即兴编了一段，把大家都逗乐了。后来听说他爷爷是草原上的老牧民，这首歌是跟着羊群学会的。
中场休息时，我在走廊遇到个特别的身影。四十来岁的汉子，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，手里却拎着精致的皮影箱子。他是附近煤矿的工人，叫巴特尔。"井下干活时经常哼两嗓子，"他不好意思地拍拍箱子，"这次把老祖宗的手艺也带来了。"
下午的鄂市选拔活动现场来了更多看热闹的市民。窗户边都挤满了人，保安只好把大门敞开。最让我惊讶的是，很多节目都把传统和现代糅合得特别巧妙。比如有个姑娘用电子乐伴奏，唱着改编的祝酒歌；还有几个年轻人把安代舞跳出了街舞的味道。
评委们偶尔交头接耳，在评分表上写着什么。有次我路过评委席，听见他们在讨论："要注意保护原生态的韵味""创新很重要，但根不能丢"。这些讨论让我突然意识到，这不只是场比赛，更像是大家在共同寻找着什么。
夕阳西下时，海选接近尾声。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材，但很多选手还舍不得离开。那个唱民歌的小男孩和矿工巴特尔坐在台阶上，一个教对方甩响鞭的技巧，一个在学怎么操纵皮影。远处几个刚认识的年轻人约着下周再聚，说要一起琢磨新节目。
走出文化宫，晚风吹在脸上特别舒服。回头看看"鄂市选拔活动现场"那几个还在发光的大字，忽然觉得，这场选拔最珍贵的可能不是最后选出了谁，而是把这些散落在草原各处的声音都聚到了一起。就像牧民常说的，单独的草籽长不成草原，但千万颗草籽落在同一片土地上，来年春天就会生出整片新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