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海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凌海车站附近巷内200元一回
说实话,走到凌海火车站附近那片老巷子口的时候,我心里是有点打鼓的。这地方可真有年头了,墙皮斑驳驳的,墙角爬满了青苔,空气里飘着一股潮湿的、混着点儿饭菜味儿的气息。巷子窄得很,两个人并排走都费劲,头顶上还横七竖八地搭着几根晾衣绳。
就在这么个地方,我听见两个坐在马扎上闲聊的大妈提了一嘴,说这儿有“200块钱一次”的活儿。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,这价钱,这地段,能是干啥呢?脑子里瞬间闪过好些个念头,又都觉得不太像。
巷子里的偶遇
往里走了没几步,果然在一个拐角看见个小门脸,连个正经招牌都没有,就窗户上贴了张红纸,模模糊糊写着些字。门口有个老师傅,正坐在小凳上修自行车,满手都是黑乎乎的油泥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凑过去问了句:“师傅,打听下,这儿是不是有那个…200块一次的?”
老师傅抬起头,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下,用下巴往屋里指了指,“嗯,理发是吧?老刘头在里面呢。” 理发?我一下子就愣住了,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么回事。
掀开那半旧的门帘进去,屋里光线有点暗,就一把老式的理发椅子,上面的漆皮都磨掉了一大半。一个老师傅,看着得六十往上了,正拿着推子给一位老大爷理发,动作不快,但特别稳,嘴里还跟人唠着家常。墙上挂着面镜子,边上的水银都花了。这场景,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几十年前的感觉。
老手艺与新价钱
等那位老大爷理完发,心满意足地摸着脑袋走了,我才上前跟刘师傅搭话。他听说我是专门找来的,还挺意外。“现在年轻人,谁还来我们这种老地方理发啊,”他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,“不都去那些个什么时尚造型屋了嘛。”
我问他为啥收200这个数,这在小巷子里可真不算便宜。刘师傅笑了笑,从抽屉里拿出个小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全是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理发工具,有些看着就很有年头了。“我这儿啊,不光是剪短就行,”他说着拿起一把剃刀,“从洗头、按摩,到修面、刮胡子,全是老法子。用的也是老牌子的皂膏,不伤皮肤。这一套下来,得个把钟头呢。”
他指着那把椅子说,这还是他师父传下来的,德国货,坐了四五十年了。“现在那些快剪店,十分钟一个头,能一样吗?”
我这才明白,这凌海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理发,买的不是个简单的理发服务,买的是一段慢悠悠的时光,是一套快要失传的手艺。这让我想起刚才问路时,那个凌海车站附近巷内200元一回的说法,听起来挺神秘,其实背后是这么朴实的一门老营生。
刘师傅告诉我,他在这巷子里理发理了四十多年,眼看着周围的楼房一栋栋盖起来,老邻居一个个搬走。“以前这条巷子可热闹了,有理发的、修鞋的、磨刀的,”他叹了口气,“现在就剩我这一家了。”
正说着,又进来个中年男人,看样子是老主顾了,进门就往椅子上一坐,都不用多说啥。刘师傅熟练地给他围上围布,那种默契,一看就是多年的交情。
我看着刘师傅工作的样子,忽然想到,这老巷子里的老手艺,可能比很多装修豪华的理发店都贵呢。不是价钱上的贵,是那种从容不迫的劲儿,那种一板一眼的认真,还有那种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,这些东西,在别的地方真是花钱也买不到了。
走出理发店的时候,天都快黑了。巷子里飘起了各家的饭菜香,我又回头看了看那个不起眼的小门脸。在这快节奏的城市里,能有这么个地方,能让时间慢下来一会儿,能让老手艺传承下去,倒真是件挺不错的事。那把老椅子,那些老工具,还有刘师傅那双稳健的手,大概还会在这凌海火车站小巷子里,继续它们的故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