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山100米内附近的人如何约,附近的人如何约
阿尔山的秋天来得特别早,山峦像是打翻了调色盘,白桦林金黄得晃眼。我站在酒店大堂搓着手哈气,窗外零下的温度让手机屏幕都变得迟钝。这次独自旅行什么都好,就是吃饭时对面空着的座位格外显眼。
晚上在温泉区泡汤,热乎乎的水汽模糊了视线。隔壁池子传来几个年轻人的说笑声,隐约听见他们在商量明天拼车去驼峰岭的事。我往水里缩了缩,突然有个念头冒出来——要是能找个聊得来的旅伴该多好。
那些不经意间的相遇
第二天在石塘林徒步,栈道结着薄霜。前面有位背着相机的老哥脚底打滑,我顺手扶了一把。没想到他是本地向导,热情地给我指了条少有人知的小路。“这个季节啊,早晨七点太阳刚好照进峡谷,那才叫绝景。”他掏出手机给我看照片,屏幕角落闪过某个社交软件的图标。
回到民宿烤火,老板往壁炉里添着柴火闲聊:“来这儿的单身旅客不少,都爱打听附近的人怎么结识。其实我们这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——”他神秘地压低声音,“晚上八点后,镇口那家蒙餐馆二楼,拼桌吃饭的基本都是独行客。”
这话让我心里动了一下。在阿尔山这样天高地远的地方,阿尔山100米内附近的人如何约见面,或许根本用不上那些花哨的软件。温泉池边的闲聊,徒步路上的搭把手,甚至就像现在围着壁炉取暖,陌生人的距离往往比想象中更近。
我决定去碰碰运气。那家蒙餐馆比想象中热闹,戴毡帽的老板娘直接把我引到靠窗的长桌:“正好,这桌还差两位就满员。”对面穿冲锋衣的姑娘正在研究地图,抬头笑了笑:“你也一个人?他们说要凑够八人才能点烤全羊。”
热气腾腾的缘分
炭火上的羊肉滋滋冒油,同桌的人已经互相传起辣椒面。左边来自广州的摄影师教大家用筷子挑开羊脆骨,右边北京来的教师说起白天在鹿园被驯鹿追着跑的趣事。不知道谁先提议的,明天清早要一起去乌苏浪子湖看晨雾。
“其实我纠结了好久附近的人如何约着同行。”旁边戴眼镜的男孩挠头,“还特意下载了两个社交软件,结果信号太差根本刷不开。”众人都笑起来,确实在这地方,不如直接问句“要不要拼车”来得实在。
老板端着马奶酒过来插话:“你们城里人总把简单事情复杂化。在咱们这儿,上午在杜鹃湖帮你拍照的,下午可能就在叁潭峡和你擦肩而过。”她指指窗外灯火通明的温泉中心,“那儿更是个天然社交场,多少人泡着泡着就约好第二天一起去爬天池。”
后来我们真成了临时旅伴。第叁天拂晓,六个人挤着辆七座车,在结冰的山路上慢悠悠晃着。车窗结着霜花,车里飘着咖啡香,刚才在酒店大堂碰头时,大家自然地分配好了导航员、摄影师和零食保管员。
在玫瑰峰顶等日出时,广州摄影师忽然说:“你们发现没?在这地方认识的人,反而比城市里交心。”确实,没有工作牵扯,不问收入来历,所有的交集都纯粹地围绕着眼前的美景。那位教师接话:“可能因为都知道离别在即,反而更珍惜当下的陪伴。”
下山时遇见驯鹿群,它们慢条斯理地横穿公路。我们停车等待,阳光把鹿角染成琥珀色。这一刻突然明白,阿尔山100米内附近的人如何约见面从来不是目的,而是当你们共同经历过山顶的寒风、分享过暖手的奶茶之后,自然就成为了彼此旅途故事的一部分。
临走那天的早餐桌上,大家交换着联系方式。教师往我背包侧袋塞了包当地奶糖:“下次来北京记得找我。”车窗外的白桦林飞速后退,手机震动了两下,群里正在分享昨晚的合影。我想起客栈老板说的话——在这片土地上,相逢和告别都像晨雾一样寻常,但那些共度的时光,会像林间的松香,长久地留在记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