叁河附近500块钱的爱情,叁河五百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2-09 02:12:26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个五百元的约定

巷子口的槐花又开了,空气里飘着甜丝丝的味儿。我常去的面馆还是老样子,老板娘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,在氤氲热气里忙活。就在这儿,我头一回听见老陈提起“叁河附近500块钱的爱情”这事儿。他呷了口二锅头,眯着眼说:“这年头,五百块能干啥?还不够小年轻看两场电影。可那会儿,这数目能压弯一个人的脊梁。”

老陈说的,是九十年代末的事儿。那时候叁河镇还没通高速,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。他在农机厂当技工,一个月挣六百八。厂花小梅突然找他借钱,开口就是五百。这对老陈来说,简直是笔巨款——得攒小半年呢。

“她站在厂门口那棵梧桐树下,手指绞着衣角。”老陈的筷子在面汤里划拉着,“说她爹在卫生院躺着,等钱救命。我愣是没敢看她眼睛,支支吾吾说回家凑凑。”那晚老陈翻箱倒柜,把夹在字典里的、塞在袜子里的毛票都翻出来,还偷偷卖了他爹留下的上海牌手表。

第叁天晌午,老陈把裹在手帕里的钱塞给小梅。厚厚的五沓,每沓十张十块的。小梅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砸在牛皮纸上洇开圆圆的印子。她咬咬牙扯下根头发,仔细地系在纸包外边:“陈哥,这钱我肯定还。要是还不上...”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,老陈说他当时心跳得厉害,没听清。

结果隔年开春,小梅她爹还是没挺过去。出殡那天,老陈远远跟在送葬队伍后头,看见小梅穿着孝服,瘦得像张纸。再后来农机厂改制,两人各奔东西。这五百块钱,成了老陈心里悬着的秤砣。

直到前年同学会,烫着卷发的小梅主动坐到他旁边。酒过叁巡,她突然从包里摸出个红绸包:“连本带利。”老陈刚要推辞,她却按住他的手:“当年我说,要是还不上,就给你当媳妇儿。”满桌子哄笑,老陈却觉得嗓子眼发紧。那些毛票的油墨味,手表的金属凉,还有梧桐树下绞着衣角的手指,突然都活了过来。

现在老陈的面馆开在叁河新区,招牌上写着“五百块面馆”。小梅常在柜台后头打算盘,偶尔抬头和他对视,眼角的皱纹便漾开来。有次我听见熟客打趣:“老板娘,这面名儿有啥讲究?”小梅擦着玻璃杯,眼波在老陈身上转了转:“问你陈叔去。”老陈正颠勺,锅里的火苗呼地窜起老高。

暮色渐浓时,我常看见他俩坐在店门口的小凳上剥毛豆。一个说今天排骨涨价了,一个说明天要下雨记得收衣服。五百块的故事像褪色的电影票根,被妥帖地收在岁月里。叁河附近500块钱的爱情从来不是买卖,是那年梧桐树下,两个人郑重其事的交付——我把我最珍贵的给你,你把你最珍重的给我。这种叁河五百元的情感故事,现在说起来像童话,可确确实实在某个时空里,真真切切地发生过。

街灯次第亮起,面馆的蒸笼又冒起白汽。五百块的面吃得人心里暖烘烘的,有食客在议论新开的西餐厅,说那儿的情侣套餐要价叁百八。老陈和小梅相视一笑,继续低头剥着青翠的豆荚。豆子蹦进搪瓷盆,发出清脆的响声,像是时光轻轻叩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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