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湖州站旁弄堂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7 18:59:17 来源:原创内容

站台外的另一条路

那天下午,我在湖州火车站送完朋友,离下一趟高铁还有一个多小时。出站溜达,不知不觉拐进了车站南面的一片老居民区。青石板路窄窄的,两旁的墙壁斑驳,晾衣绳横在半空,挂着些寻常衣裳。和站前广场那股子匆忙劲儿一比,这里的时间仿佛慢了半拍。

巷口有个修鞋的大爷,正低头敲敲打打。我凑过去问了声好,顺便指了指巷子深处:“大爷,这巷子往里走能通到哪儿啊?”大爷扶了扶老花镜,咧嘴一笑:“通到哪里?通到人家屋里头咯!都是些老房子喽。”聊开了,他话也多了起来,说起这条巷子几十年的变化,说以前怎么热闹,现在年轻人大多都搬走了。

正聊着,旁边经过一个中年大哥,听到我们说话,插了句嘴:“你说这小巷子啊,以前可不止是住家。”他压低了点声音,“早些年,有人在这巷子里做那种生意,偷偷摸摸的,听说开价就是湖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。不过那都是老黄历咯,前两年整治过后,清净多了。”我愣了一下,没想到这看似平常的巷子还有这么一段过往。大爷也点点头,嘟囔着:“是啊,乱了阵子,现在好了。”

我顺着巷子往里走,阳光从屋檐的缝隙里漏下来,在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墙角靠着几辆旧的自行车,窗台上摆着几盆蔫了的花。很难想象,这里曾经有过那种暗流涌动。那个“湖州站旁弄堂200元一回”的说法,像是一个模糊的印记,印在了这老巷的记忆里。现在取而代之的,是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,和隐隐约约的电视声。

走到巷子中段,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正拿着扫帚,一下一下,挺认真地扫着自家门前的那块地。我停下脚步,夸了句:“阿姨,您门口收拾得真干净。”她抬起头,笑了笑:“自己住的地方嘛,干净点看着舒服。”我问她在这住了多久,她说打从嫁过来就在这儿,二十多年了。“这巷子安静,住惯了,”她接着说,“不像那边火车站,整天闹哄哄的。”

我忽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传闻,忍不住好奇,便旁敲侧击地问:“住这儿是挺安逸的。不过,我看这来来往往的人也挺杂吧,平时会不会有点吵扰?”阿姨手里的扫帚没停,语气却很平淡:“以前是有过一阵子,有些生面孔进进出出,不太像好人。我们老住户都挺反感。后来不是反映了嘛,管得严了,那些乌烟瘴气的事就没了。”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你看现在,多是老街坊,要么就是像你这样走迷路的游客。”

她这句“走迷路的游客”把我逗笑了,我也确实像个误入者。站前广场代表着城市的速度和未来,而这条弄堂,则藏着一座城市的记忆和肌理。那个“两百块”的故事,像是这片肌理上一道早已愈合的浅疤,不细看,已经看不出来了。

快走到巷子尽头时,看到一个旧书摊,摆摊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。我翻了翻,大多是些旧杂志和泛黄的小说。我问他生意怎么样,他摇摇头:“也就混个日子,现在没人看这些啦。”我买了两本旧杂志,和他道别。他这营生,和那位大哥口中的旧事,似乎都是这条巷子在不同时代里,为了生存而生长出的不同样貌。

绕了一圈,又从另一头穿了出来,回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。回头看,那条巷子静静地卧在高架桥的阴影里。火车站的广播隐约传来,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。这一小时,像短暂地钻进了这座城市的另一层皮肤里,触摸到了一点真实的温度。那条巷子,以及对于它的那些真假难辨的传言,都只是它复杂生命的一部分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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