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,南平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4:06:16 来源:原创内容

南平火车站后头那片老巷子,我每回路过都得绕着走。你说为啥?那儿总飘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——不是小吃摊的油烟香,是铁锈混着旧报纸发霉的味道,墙角青苔长得比我家阳台的绿萝还旺。

巷口修鞋的老张头和我熟,有回扯闲天他压着嗓子说:“看见没,那些蹲在电线杆下晃钥匙的?都是等生意的。”我顺着他视线瞅,几个穿着褪色罢恤的汉子正蹲着抽烟,烟头明灭间,有人往地上吐了口痰:“两百块一趟,搬冰箱加五十。”

老巷里的讨价还价

昨儿中午太阳正毒,我亲眼见个戴金链子的胖男人在和搬运工扯皮。“从出站口搬到对面小区就收两百?你们抢钱啊!”那汉子用毛巾抹了把汗,喘着粗气笑:“大哥您瞧瞧这叁十六级台阶,您自己拎这二十八寸行李箱试试?要不您找别人?”胖男人环顾四周,其他搬运工都低着头玩手机——这是行规,不抢同行生意。最后他还是掏了钱包,嘴里嘟囔着“比打车还贵”。

其实这南平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回的价钱吧,看着吓人,细琢磨也有道理。老王和我聊过,他们每天清早五点蹲活,夜里末班车走了才收工。前两天帮人搬仿古花瓶,上下四层楼歇了八回,完工后才发现手肘磕出血道子。我递了根烟问他咋不涨价,他吐出烟圈眯着眼:“贵了没人找,便宜了亏本,二百块刚够交完份子钱再给闺女买双新球鞋。”

巷子深处有家开了二十年的五金店,李老板在柜台后边修收音机边说:“这些搬运工比快递公司实在,上月我家进货,叁轮车陷水坑里,两个汉子硬是蹚着污水把叁百斤轴承推上来。”他指着墙上泛黄的价目表,“现在通马桶都收一百五了,人家扛着百来斤爬楼梯,收两百还算公道吧?”

黄昏时分下起毛毛雨,我看见个学生模样的姑娘正在砍价:“师傅,我就两个包裹...”那位皮肤黝黑的大叔直接扛起编织袋:“学生娃不收拎包费,给一百就成。”他踩着积水往前走,解放鞋踩出水花,背上汗渍漫成深浅不一的地图。

车站保安老周靠在岗亭边和我唠:“他们这行当有叁不接——危化品不接,活物不接,超过两百斤的要加钱。”有回遇着个带孔雀的旅客,整个巷子的搬运工集体摆手,最后那旅客只好打电话叫了辆皮卡。这规矩听着好笑,却是他们用腰伤换来的经验。

今晚收工时,老王数着皱巴巴的钞票嘟囔:“明天该交房租了。”他忽然笑起来,掏出手机给我看女儿跳舞的视频,“再搬十趟,就能给她买那架电子琴了。”巷口霓虹灯照在他裂着血口的手掌上,那迭钞票被攥得温热。

我常想啊,这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的生意,就像巷子尽头那盏总闪的路灯。明码标价里藏着生活的底牌,这些汉子用肩膀扛起的何止是行李,是整条巷子浮沉的人间烟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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