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樊哪个巷子有姑娘,襄樊何处巷弄有女子
那天在襄江边溜达,碰见个扛着相机的外地人,他凑过来问路:“师傅,听说襄樊老巷子挺有意思,您知道襄樊哪个巷子有姑娘吗?”我听着先是一愣,随后忍不住笑了。他连忙解释:“别误会!我是搞民俗摄影的,想拍些老街巷的生活气息——洗衣的、择菜的、晒太阳的老人家,那种带着烟火气的画面。”
这话倒让我想起很多。要说襄樊的巷子啊,就像老樟树的年轮,一圈圈藏着岁月。比如陈老巷那些青石板路,早晨总能遇见拎着菜篮的大婶边择豆角边唠家常;火星观巷口常年坐着纳鞋底的奶奶,针线在指尖翻飞的样子比舞蹈还好看。其实“襄樊何处巷弄有女子”从来不是秘密——她们可能是在檐下晾床单的媳妇,或是推着童车逗孙女的阿姨,是整个巷子活色生香的魂儿。
青砖灰瓦间的胭脂色
记得去年谷雨时节,我在管家巷躲雨,恰好看见临街木门里探出半个身子。穿碎花围裙的姑娘踮脚收衣裳,竹竿上水珠滴答落在青苔边。她回头瞧见淋成落汤鸡的我,转身从门后抽出把桐油伞:“先用着,改天路过再还。”那把伞现在还在我书房角落后,每次看到就想起巷子里这种不期而遇的暖意。
要说襄樊哪个巷子有姑娘,其实每个转弯都可能遇见惊喜。襄城北街的甜品铺子里,梳麻花辫的姑娘会往豆花碗里多撒一勺桂花糖;樊城友谊街旧书店的老板娘,总能把泛黄的书页抚得像新烫的衬衫。她们让坚硬的城墙根儿生出柔软,让青砖灰瓦间跳动着胭脂色的光。
前阵子陪北京来的朋友逛米公祠,他在银杏树下突然站住。顺着他视线望去,穿汉服的姑娘正在红墙前拍照,团扇半掩的面容映着秋阳。朋友轻声说:“这下明白了,你们襄樊的姑娘都藏在巷子的光影里。”确实,她们或许不在某个具体坐标,而是化作檐角的铃铛声、窗台茉莉香,成了老城呼吸的一部分。
如今改造后的鹿角门街变得宽敞整洁,但巷口修鞋摊的吴大姐还在。她边绱鞋底边和熟客开玩笑:“我在这巷子住了四十年,从吴姑娘变成吴奶奶,连石阶缝里几株车前草都认得。”她丈夫从二楼窗口递下保温杯,她接过去喝两口又继续飞针走线。这种相濡以沫的日常,比任何风景明信片都动人。
所以要是再有人问起襄樊何处巷弄有女子,我会告诉他:清晨去仁义巷看买豆浆的姑娘,午后到邵家巷听绣娘们的笑语,黄昏时节中山后街的灯下,总有下班女孩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。这些巷弄里的女儿家,用柴米油盐守着古城的温度,让千年襄樊始终活在鲜活的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