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图什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阿图什夜寻身边佳人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3:13:08 来源:原创内容

阿图什的夜晚来得特别慢,九点半的太阳还挂在天边,把老城区的土黄色墙壁染成蜜糖色。我蹲在宾馆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刷手机,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。微信里那个叫小倩的姑娘发来最后一条语音:“哥,我就在市政府对面那家亮粉灯的理发店二楼,你推门直接上来。”

来新疆跑业务第叁天,皮带样品压得行李箱死沉。白天在批发市场跟维吾尔族老板扯皮价格,晚上回到宾馆对着天花板发呆。这趟差出得,老婆每隔两小时就要弹视频查岗。现在她该睡着了吧?我盯着远处霓虹灯模糊的光晕,喉结上下滚动。

巷子深处的粉色灯光

导航显示走过去只要八分钟,我偏要绕远路。皮鞋踩在干燥的土路上咯吱作响,巷子口烤包子摊的炭火还冒着青烟。两个戴花帽的维吾尔族老人坐在条凳上闲聊,浑浊的眼睛扫过我这个异乡人。我故作镇定地加快脚步,后颈的汗却顺着脊梁往下淌。

那栋自建房缩在两栋楼房的缝隙里,粉色灯管缠着铁门绕成心形。隔着门能听见劣质音响在放《站着等你叁千年》,跑调的歌声裹着笑声砸在耳膜上。推门时铜铃哐当乱响,楼梯窄得要把人夹扁,墙上的廉价墙纸翘着边,露出底下发霉的水泥。

“王哥介绍的那个?”穿蕾丝睡裙的女人靠在二楼转角,手机屏幕的光映出她眼角的细纹。她伸手要来接我的公文包,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这动作把她逗笑了,嘴角漾起很浅的梨涡:“怕啥呀,来这儿的谁不是找点温暖。”

房间比宾馆标间还小,旧空调吭哧吭哧吐着冷气。她递过来用塑料杯装的可乐,冰块撞得杯壁叮当响。我盯着她左手虎口的蝴蝶纹身发呆,那蓝色翅膀被岁月泡得发胀。她说自己从甘肃来,原先在纺织厂缝牛仔裤,后来厂子倒了,跟着老乡跨过戈壁滩。现在听见缝纫机声音还犯恶心。

窗外的馕坑飘来焦香,突然想起老婆今早发消息说孩子发烧了。我摸出手机想回消息,发现这鬼地方信号格空空如也。女人凑过来点烟,薄荷爆珠的味道冲进鼻腔:“每个来阿图什找女人的男人,心里都揣着点说不出口的事。”

她吐烟圈的样子让我想起老家县城的表姐。那年表姐跟挖矿的老板跑了,姑父举着柴刀追到镇汽车站。后来表姐在省城洗脚城寄回照片,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有淤青。

“其实我媳妇…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。女人把烟灰弹进可乐罐,玻璃珠似的眼睛望着我:“你们汉人老这样,花二百块钱找陌生人说真心话。”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滑下来,内侧刻着模糊的“平安”。

楼下突然传来碗碟碎裂的声音,我们同时绷直后背。走廊响起拖鞋啪嗒啪嗒的动静,有个女人带着哭腔喊“他真找来了”。给我倒可乐的女人猛地站起来,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动静。她后颈的碎发被汗黏成缕,脊椎骨像串念珠从薄睡衣里凸出来。

等喧闹声渐远,她转身从抽屉里摸出颗奶糖塞给我:“走吧,今晚不太平。”我捏着那颗糖呆立在楼道里,她已经重新补好口红,对镜子练习标准的微笑。下楼梯时遇见个满脸通红的中年男人,浑身酒气地撞开我,嘴里嘟囔着要找小芳。

回到宾馆是凌晨一点半。前台维吾尔族小伙用生硬的普通话说:“314房客人,您妻子来过电话。”我摸出那个女人塞的奶糖,糖纸在月光下反着粼粼的光。拨通妻子电话时,孩子在背景音里咳嗽,妻子哑着嗓子说退烧了,阳台的茉莉花开爆盆了。

手机忽然震动,小倩发来新消息:“哥,刚才那个是你相好不?她让我把这个转你。”照片里是我不小心落在她那的皮带样品,金属扣在粉灯下闪着冷光。我把那句“她不是我相好”删了又写,最后只回了个红包。

远处传来清真寺的梆子声,悠长得像要把夜色凿穿。茶几上的奶糖渐渐被掌心焐热,电话那头妻子还在絮叨茉莉花的香味。我盯着阿图什的月亮,它悬在戈壁滩上空,像半枚摔碎的馕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