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成都周边夜晚倩女寻觅
夜里十点半的春熙路还醒着,霓虹灯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站在滨贵颁底下那只爬墙熊猫对面,看着手机屏幕暗了又亮。朋友发来定位说在九眼桥等,可我盯着导航上弯弯绕绕的线路,突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,我还在老家县城的烧烤摊上撸串。
成都的夜有种特别的脾气。你说它热闹吧,拐进宽窄巷子背后那些老小区,能听见麻将碰在一起的脆响;你说它安静吧,兰桂坊那边的音乐又震得路灯都在晃。我拦了辆出租车,师傅一听去九眼桥就笑:“又去找酒喝嘛?”车窗摇下来,夜风裹着火锅味灌进来,这才算尝到了地道的成都夜生活。
转角遇到的小酒馆
下车时差点被积水溅到,躲闪间撞见巷子深处挂着的红灯笼。木门虚掩着,传来赵雷的《成都》。推门进去才发现是个只能坐七八个人的小馆子。穿棉麻裙子的姑娘在唱民谣,睫毛在烛光里扑闪着。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偶尔碰着麦克风,叮的一声,像夜雨敲在青瓦上。
我要了杯梅子酒,听见旁边两个阿姨在用成都话聊天。“昨天在望平街看到个穿汉服的妹儿,水灵得很。”“现在年轻人都爱往猛追湾那边跑,我们当年都是在锦江边散步。”她们面前摆着毛豆和煮花生,偶尔发出爽朗的笑声。我突然觉得,成都周边夜晚倩女寻觅这种事,或许不该在酒酣耳热的地方,倒是在这些寻常角落更能遇见故事。
唱完叁首歌的姑娘坐下来休息,老板给她倒了杯温热的金银花茶。她说自己是美院的学生,晚上来唱唱歌挣点生活费。“去年冬天有个常客,总是带着保温杯来听歌。后来才知道他是峨眉山下来的居士,说我的声音让他想起庙里的晨钟。”她说话时手指一直轻轻敲着杯沿,像在打节拍。
锦江边的夜钓人
告别小酒馆时已近凌晨,九眼桥的喧嚣渐渐沉淀成河面的粼光。桥墩下有个夜钓的老爷子,塑料桶里躺着两条巴掌大的鲫鱼。我蹲在旁边看他收线,鱼钩在月光下闪成银点。
“年轻人,成都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?”他忽然开口,我被问得愣住。老爷子呵呵笑起来,眼角堆起深深的纹路:“我在这条江边钓了四十年鱼,见过太多人喽。有举着手机找网红店的姑娘,有拿着照片找老茶馆的游客,都是夜里不睡觉,在找些什么。”
他慢悠悠地换着鱼饵:“其实啊,成都的夜不用刻意去找什么。你看这水底下,鱼在睡觉,水草在生长,跟白天没什么两样。”这时有晚归的游船经过,灯光扫过他黝黑的脸庞,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比白天那些景点讲解员更懂这座城市。
起身时老爷子送我一个竹编的小鱼篓:“带着玩吧,这是我老伴编的。”我接过来说谢谢,他摆摆手:“她前年走了,就爱坐在那个石阶上陪我钓鱼。”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,我突然明白他在寻觅什么了。
回到酒店时天都快亮了,清洁工已经开始打扫街道。我把那个小鱼篓放在窗前,它在地上投出细密的影子。手机里朋友还在问怎么没去九眼桥,我回了个“迷路了”,心想确实迷路了,不过迷路得挺值得。成都的夜像一碗温好的黄酒,表面的热乎气下面是绵长的余韵,得小口小口地品。
洗了个热水澡出来,发现小鱼篓里不知什么时候落了片银杏叶。可能是在锦江边沾上的,也可能是开窗时飘进来的。我把它捡出来夹进笔记本,忽然觉得这片叶子比任何纪念品都珍贵。楼下传来早餐铺子拉卷帘门的声音,新的一天开始了,而昨夜的故事都沉进了城市的地脉里,等着下一个夜晚被重新讲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