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兴新茶嫩茶已到店,绍兴新茶嫩茶刚刚上市
这几天路过茶庄，总能闻到一股子特别的香气，清冽中带着甜润，像是把整个春天都收在里头了。推门进去，果然看见柜台最显眼的位置摆上了新到的茶罐。
老师傅正捧着竹筛挑茶，抬头就笑了："来得正好，今早刚到的绍兴新茶，嫩得很！"他捏起几根茶叶递过来，叶片细巧得像雀舌，墨绿里透着一层茸茸的白毫。凑近闻，那股鲜灵劲儿直往鼻子里钻，是雨后的青草混着兰花的味道。
一杯喝下整个春天
烧水的工夫，老师傅聊起这茶的来历。说是一个多星期前，绍兴那边连着几个大晴天，茶农们赶在晨露未干时就开始采摘。 "要选那刚冒头的嫩芽，带着露水采下来，这样茶气才足。"他边说边烫杯，手法稳当得像在照顾刚醒的娃娃。
水沸了，85度正好。茶叶入杯时发出细微的脆响，热水冲下去的瞬间，叶片在玻璃杯里翻腾着舒展开来，慢慢沉到杯底。茶汤渐渐泛出浅金色，透过杯壁能看清每一片茶叶竖立在水中，像是刚破土的小苗。
等不及晾凉就抿了一小口，舌尖先尝到淡淡的甘甜，接着喉头泛起清凉，像是含过薄荷糖的感觉。这味道让人想起小时候放学路上，随手扯的青草杆子放在嘴里嚼的味道，野野的，却透着生机。
老师傅看我喝得急，又给续上水："慢点儿品，这茶能泡四五道呢。头道鲜，二道醇，叁道最是回甘。"果然，第二泡的香气更绵长了，在齿间久久不散。
时令不等人
窗外的麻雀在枝头跳来跳去，老师傅望着它们说："这新茶啊，就跟时令菜一个道理。清明前的就这半个月最金贵，再过些日子，叶子长老了，味道可就大不一样了。"他指着茶罐上的标签，"这批绍兴新茶嫩茶刚刚上市，都是头采的，喝完这批就得等明年了。"
有个老主顾推门进来，径直走到柜台前："听说新茶到了？给我留的半斤装好了没？"老师傅从柜子底下取出早就备好的茶叶包，系绳的手法还是老样式。那位老先生接过茶包凑近闻了闻，满意地点点头："就等着这口鲜爽呢，家里老伴都催了好几天。"
看着他们熟稔的样子，忽然觉得这寻常的买卖里，藏着某种让人心安的东西。就像燕子年年春天都会飞回旧巢，这些老茶客也总在清明前后准时出现，把春天的味道带回家。
夕阳斜照进店里，给茶罐都镀了层金边。老师傅开始收拾茶台，把散落的茶叶仔细地归拢到茶荷里。"明天还得早点来，"他自言自语道，"新到的这批绍兴新茶嫩茶已到店，得趁新鲜时分装好。"
临走时他非要给我装一小包茶："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，晚上泡的话记得水温再低两度，味道更清甜。"握着那包还带着余温的茶叶，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总说，春天是从一杯新茶开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