肇东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找鸭子上下方位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逗的，前两天在菜市场听见两个大姐唠嗑，一个说："你说咱肇东女人找鸭子，到底是在上面找还是下面找？"另一个噗嗤笑了："这得看是找活鸭子还是炖熟的！"
其实吧，这话里头藏着点儿生活智慧。咱这儿临江靠湖的，老一辈确实有"上河沿找野鸭，下苇荡捡鸭蛋"的说法。清晨雾还没散，穿着胶鞋的姑娘媳妇就挎着竹篮往滩涂去——这时候鸭子都在水面扑腾呢，可不是得往上看？等日头升高了，鸭群躲进芦苇丛歇凉，那就要猫着腰往草窠子里瞅，可不就是往下找么。
水面上的讲究
我二姑就是逮鸭好手。她总说："眼神得跟着波纹走，鸭子扎猛子前爱甩尾巴。"只见她猫在柳树下，突然伸长竹竿往河面一兜，准能捞着贪嘴的绿头鸭。这功夫练了二十年，现在年轻人哪懂这些。
去年开春见过城里来的摄影师，扛着长焦镜头守了叁天，最后嘟囔："肇东女人找鸭子真邪门，明明看着往东飞，她们偏往西边水洼跑。"他哪知道，我们这儿的女人打小就认得鸭爪印，霜地里哪个岔口有鸭群，比看手机地图还准。
苇荡里的门道
说起鸭蛋更是有意思。五月芦苇长得比人高，李婶教我用木棍敲草杆："听见闷响就往根部的方向看。鸭子做窝不挑地界，有时候蛋就卡在烂树杈上，你得蹲下身拨开草叶子找。"
现在有些小年轻图省事，举着手机在堤坝上转悠，说要用无人机找鸭子。王奶奶见了直摆手："电子眼哪分得清家鸭野鸭？得用手摸蛋壳温度，用耳朵听扑翅声，这活儿啊，偷不得懒。"
也是奇了，同样的河滩，外地人来来回回走空趟，本地姑娘总能在黄昏前拎着满篮鸭蛋回家。你说这是为啥？大概就像赵家媳妇说的："咱们不是在找鸭子，是在跟这片水土说话呢。"
昨儿下雨，看见几个穿雨衣的姑娘猫在河沿边。她们把塑料布搭成斜棚，既不让雨淋着蹲守点，又能看清整个河面。领头那个短发的一直竖着耳朵，突然压低声音："别动！叁只斑嘴鸭正往二号浅滩漂。"
这让我想起二十年前的腊月，跟着叁姨在冰面上凿窟窿找野鸭。零下二十度，她居然能从冰层气泡的走向，判断出鸭子昨晚在哪片水草丛过夜。现在有了防水靴和保温壶，但找鸭子的老法子，还是口口相传地留下来了。
有时候觉得，肇东女人找鸭子这事儿，早就不单是找野味那么简单。就像孙家闺女说的，当你能从风向里嗅出鸭群方位，从泥印子看出鸭子肥瘦，这条江就跟自家里屋没两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