漯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寻鸭位置何处觅
昨晚邻居李婶来串门，手里攥着半袋玉米粒，进门就扯着嗓子问："你说咱家那群鸭子怪不怪？明明河滩上撒了谷子，偏往堤坝斜坡钻。"她皱着眉头补充，"漯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这可真是门学问。"
这话让我想起前几日的场景。西边刘姐举着竹竿沿河岸奔走，她家那二十只花鸭早晨放出，傍晚少了两只。堤坝上割草的老汉慢悠悠指点："往下面水草丛里瞅瞅，这些扁毛家伙精得很。"果然在河湾处的芦苇丛里找到了正啄螺蛳的鸭子。
鸭子的生存智慧
漯河这段水域颇有讲究。北岸是青石砌成的护坡，坡度较缓；南岸则是天然土坡，长满野茭白和莎草。观察半个月发现，早晨鸭子爱在坡上方晒翅膀，等日头烈了就往下面水荫处躲。有回我看见叁只麻鸭在坡腰的泥滩上，轮流用扁嘴撬开蚌壳，那娴熟劲儿像极了老师傅。
王大爷养了四十年鸭子，他说这东西比人懂地势。汛期来临前，再贪食的鸭子都不会在下面河道久留。去年七月连降暴雨，他家鸭群集体迁到坡顶的老槐树下，躲过了突然上涨的河水。这让我琢磨，寻鸭位置何处觅或许不该问人，该看天气。
最有趣的是去年冬至那天。河面结了薄冰，赵嫂家的鸭子竟在坡中间刨出个土洞，十几只挤作一团取暖。放羊的孙叔路过直夸："这些家伙知道哪处背风向阳，比咱们会挑地方。"
如今河边建了观光步道，城里人来拍照时总好奇：为什么鸭子时而散在草坡上方，时而聚在浅滩下方？其实答案藏在它们的脚蹼印里——湿润的泥地上，深深浅浅的印记画出条斜线，始终指向水流平缓的过渡带。
昨天黄昏又见李婶提着竹篮站在堤坝上，这次她没急着呼唤，而是眯眼打量着坡岸的走向。忽然笑着指向某处："准在下面那片水芹菜旁边！"果然，听见她撒玉米的声音，七八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水植物丛中探了出来。
这寻常场景突然让我悟出些道理。生活在漯河边的女人们，早就把观察融进了日常。她们清楚记得每处河湾的脾气，知道东风天鸭子爱往上面跑，雨后初晴则多在下面活动。这种代代相传的经验，比任何手册都来得鲜活。
清明前后是新鸭试水的时节。今年格外有趣，刚满月的雏鸭跟着母鸭学潜水，总在坡岸交接处打转。陈奶奶坐在马扎上织毛衣，不时抬眼看看河面："让它们多扑腾会儿，迟早要弄明白哪里最适合觅食。"她的目光随着鸭群移动，从上面到下面，像在阅读一本无形的自然笔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