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丘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章丘车站胡同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章丘火车站,听见两个大叔在站前广场边上闲聊。一个穿着旧夹克的大哥叼着烟,含含糊糊地说了句:“现在这章丘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跟以前不一样喽。”旁边戴帽子那位点点头,接话道:“可不嘛,章丘车站胡同200元一回,这价格倒是十几年没变。”
我这人好奇心重,忍不住放慢脚步。他们说的“小巷子”,其实就是火车站后头那条老胡同。早些年,那儿是挑着担子卖烧饼、修鞋补伞的手艺人聚在一起的地方。我小时候常跟着爷爷来,他总爱在胡同口那家剃头摊子刮胡子,老师傅手艺好,五块钱一次,刮完脸光溜溜的。
现在再走进这条巷子,感觉确实不一样了。剃头摊子早没了,换成了一排卖手机壳和小零食的店铺。可奇怪的是,总有些老人家还是习惯往这儿跑。我在巷子深处转了转,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事儿——有个老师傅还在坚持摆摊,不过不是剃头,是掏耳朵。
老手艺的新面孔
老师傅姓李,就在胡同拐角处摆了张小板凳。他身边放着的家什儿特别齐全,各式各样的耳勺、鹅毛棒、小镊子,都整齐地码在红绒布上。有人坐下来,他就戴上头灯,那专注劲儿,跟做手术的医生似的。
“轻、慢、稳,”李师傅一边忙活一边说,“这活儿急不得。”他手里那根细长的耳勺,在他指间灵活得很,像有生命一样。我站在旁边看了会儿,发现来他这儿的不光是老年人,还有些年轻人也来体验。有个小伙子掏完耳朵,揉着耳朵一脸舒坦:“真得劲,比采耳店那些花里胡哨的强多了。”
我问李师傅收多少钱,他伸出两个指头:“二十。”这价格让我愣了一下,忽然明白了站前广场那俩大叔说的“200块钱一次”是什么意思——他们准是把“20”听成了“200”。这误会可真有意思,十几年过去了,物价涨了多少轮,可这条巷子里的老手艺,还守着这么实在的价格。
巷子再往里走,还有个配钥匙的王奶奶。她那个小摊位更简单,就一张小桌子,上面摆着配钥匙的机器。王奶奶说,她在这巷子里配钥匙叁十多年了,从五毛钱一把配到现在的五块钱。问她为啥不涨价,她笑笑说:“街里街坊的,都是熟人。”
说来也怪,这条章丘火车站旁的小巷子,就像是停在了某个时光的角落里。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,价格飞涨,可这儿还保持着那种老派的做法。那个章丘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说法,可能只是个美丽的误会,但误会背后,藏着人们对过去物价的怀念。
我在想啊,也许那些大叔们心里都明白,不是真的200块,而是他们觉得,现在什么东西都贵得像是翻了十倍。只有回到这样的老巷子,才能找到一点从前的影子。章丘车站胡同200元一回的误传,反倒成了大家对过去生活的一种念叨。
天色渐晚,巷子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李师傅收拾着他的工具,王奶奶也准备收摊了。我看着这条渐渐安静下来的巷子,忽然觉得,它不只是一条普通的小巷,更像是这座城市的一本老相册,记录着那些正在消失,却依然珍贵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