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陆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安陆车站旁胡同200元一回
那天下午，我在安陆火车站等人，火车晚点了一个多小时。太阳晒得人发昏，我就沿着出站口往西边走，想找个阴凉地方歇歇脚。
拐进一条小巷子，墙皮都有些剥落了。几个中年人蹲在路边抽烟，看见我过来，互相递了个眼色。其中一个大叔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：“住店不？便宜。”我摆摆手。他往前凑了半步，压低声音：“那种服务也有，200块。”
这话听着特别耳熟。我突然想起来，去年在安陆车站旁胡同里，也遇见过差不多的情形。那次是个老太太，开口也是这个数：“200元一回。”说的好像菜市场买菜似的。
两个地方，同一个套路
你说巧不巧？安陆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，安陆车站旁胡同200元一回，这两句话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价格一样，说法差不多，连那些拉客人的表情都像是一个培训班出来的——那种似笑非笑，带着点试探，又有点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巷子口有个卖水果的大姐，我买了斤桃子，顺口问她这事。她一边找零钱一边说：“这有啥稀奇的？都是那几个老面孔，火车站这边查得严了，就挪到车站那边的胡同去。过阵子那边风声紧，又转回来。”
旁边修自行车的大哥插了句话：“要我说啊，这安陆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生意，还真有人去做。前几天还有个外地来的，拖着行李箱就跟人走了。”他说着摇摇头，手里的扳手拧得咯吱响。
我站在巷子口往里看，阳光只能照进去一半，里面阴阴的。墙上贴满了小广告，通下水道、办证、租房，层层迭迭的。有个女人牵着个小女孩匆匆走过，特意绕开了那几个蹲着的人。小女孩问妈妈为什么不过去，女人小声说：“那边脏。”
这价钱背后的事
说实话，我有点好奇这200块钱是怎么定出来的。太便宜了，便宜得让人心里发毛。在现在这年头，200块能干啥？好点的饭店一顿饭钱，或者买两件普通的罢恤。
修车大哥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都觉得便宜是吧？可你想啊，要是正经活计，能这个价？”他给车胎打气，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巷子里特别响。“这安陆车站旁胡同200元一回的买卖，说白了就是在打擦边球，专挑外地人下手。”
我想起刚才那个大叔跟我搭话的样子，确实，他一看我就是外地来的——背着双肩包，手里拿着手机导航，东张西望的。本地人从巷子经过，他们连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巷子深处有家小卖部，老板是个瘦高个。我进去买了瓶水，问他知不知道这些事。他笑了笑：“知道啊，但跟我没关系。他们不在我店门口拉客，我也不多管闲事。”他说这话时，眼睛一直盯着门外，像在防备什么。
这种氛围挺奇怪的。明明大家都知道，却没人真正去管。那些拉客的也掌握了分寸，从不动粗，就是你情我愿的样子。可那种明码标价的感觉，总让人心里不太舒服。
等我从巷子转出来，回到火车站广场，等的朋友已经到了。他问我去哪了，我说随便走了走。“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吧？”他随口问。我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没说那200块钱的事。
离开的时候又经过那条巷子，那几个蹲着的人不见了，可能是换班了。墙根处有几枚烟头，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。阳光斜斜地照进来，把半个巷子染成金色，另外一半却更加阴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