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常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五常女士寻鸭子上下位置
那个傍晚的偶遇
菜市场收摊时分，我碰见邻居李婶蹲在河埠头，手里攥着根竹竿往石缝里掏。她看见我，抹了把汗笑道：“你说这鸭子怪不怪，白天在河面游得好好的，偏要到桥洞底下过夜。”我这才注意到她脚边的竹筐里窝着两只花鸭。李婶是土生土长的五常女人，种稻子伺候鸭子半辈子。她突然压低声音：“人都说五常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有讲究，要我说啊——得看时辰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去年秋收。那时稻浪金黄，张家媳妇大清早举着长竹竿往杨树上够，她家那只麻鸭总爱飞上枝头蹲着。而河对岸的王奶奶却提着玉米粒，弯腰在芦苇根丛里“咯咯”地唤。城里来的摄影师举着相机纳闷：怎么有的往上招呼，有的往下寻觅？正在田埂歇脚的老把式磕了磕烟斗：“水鸭认窝比人认路还准，清晨爱往高处晒太阳，傍晚钻水草找螺蛳。”这话在理，鸭子虽是禽类，却也遵循着天地时辰的规律。
其实五常这地方水网密布，稻田里的鸭子早晚活动真有差异。早晨露水未干时，它们喜欢跃上田埂梳理羽毛；日头烈了就往水洼里扎猛子。有经验的妇人都懂，找鸭子不能死守一个法子。就像赵大嫂教女儿时说的：“你当五常女士寻鸭子上下位置是瞎摸？得听它们叫声——在水里是‘嘎嘎’响，在树上扑棱翅膀是‘噗噗’声。”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外婆常念叨的顺口溜：“早看树梢晚看草，午时塘边转叁遭”。
现在年轻人用无人机找鸭子，屏幕上看不见就以为丢了。去年村里的大学生非要帮李婶装定位器，结果发现鸭子白天活动的轨迹竟像个太极图——水面与岸坡间来回转圈。李婶看着手机地图直摆手：“花这冤枉钱！你张张嘴学母鸭叫，比啥电盒子都灵。”她说着把手拢在嘴边，两声悠长的“嘎咕——”刚落，远处河湾真的游回来叁只圆滚滚的身影。
这般世代传下来的智慧，倒让我琢磨出些味道。你说五常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这事儿，表面看是农家的日常琐碎，内里却藏着人与自然的默契。就像刘家媳妇那天指着西山晚霞跟我说：“瞧见没？云彩镶金边的时候，鸭子准在河滩南头找食——它们比天气预报还灵哩。”她弯腰抓起把湿泥，顺手甩在田埂作标记，动作里带着祖辈传承的从容。
黄昏时分再经过河埠头，李婶正把鸭子往院赶。竹竿头系的红布条在风里飘着，她说这是祖辈的法子：“往上找时挥红布，往下寻时摇铜铃。”暮色里她的身影渐渐模糊，只有那抹红色还在跳跃。或许对于五常女人来说，鸭群的动向早已化作身体里的生物钟，哪需要什么高深道理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