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阳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次
站前巷子的日常
丹阳火车站北出口,往右拐,有条老巷子。巷口总停着几辆摩的,司机聚在一块抽烟闲聊,眼睛却时不时瞟着出站的旅客。你要是从那儿经过,总能听见几声拉客的吆喝,混杂着行李箱轮子碾过水泥地的咕噜声。
巷子不宽,两边是有些年头的居民楼,墙皮斑驳脱落,露出里面深浅不一的砖色。一楼临街的窗户大多改成了小店门面,卖烟酒饮料的,开快餐盒饭店的,还有几间招牌模糊的理发店。我常想,这条巷子就像城市的毛细血管,看着不起眼,却流动着最真实的人间烟火气。
那天下午,我又从这条巷子穿过去办事。有个穿着旧夹克的中年男人蹲在路边,脚边立着块硬纸板,上面用黑色记号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。风把纸板吹得晃了晃,我无意中瞥见了“200元一次”这几个字。心里咯噔一下,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旁边卖水果的大姐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,撇了撇嘴,低头继续整理她的苹果,啥也没说。那种沉默,反倒比说点什么更让人寻味。
巷子再往里走,生活气息就更浓了。晾衣杆从窗户伸出来,挂满了床单、衬衫,还有小孩的校服,在风里飘得像彩旗。几个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收音机里放着咿咿呀呀的锡剧。他们大概每天都能看到那个蹲在路边的男人,也看到像我这样匆匆路过的行人,见怪不怪了。
说实话,我心里有点好奇。这“火车站附近小巷200元一次”,指的到底是什么营生?是临时搬运的力气活,还是某种见不得光的交易?这价钱说高不高,说低不低,卡在一个微妙的位置上。我停下脚步,假装看手机,用余光观察了一会儿。偶尔有拖着行李的人在那纸板前驻足,弯下腰低声交谈几句,有的摇摇头走了,有的跟着那男人往巷子更深处的出租屋走去。
旁边小餐馆的老板正站在门口擦汗,我凑过去买了瓶水,假装随口问了一句。老板嘿嘿一笑,压低了声音:“讨生活的法子多了,人家明码标价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。”他指了指巷子另一头,“这火车站附近小巷,人来人往的,啥样的人没有,啥样的事不出?”这话说得含糊,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。
离开那条巷子的时候,天有些阴沉了。我回头望了一眼,那个男人还蹲在原地,像一个固定的布景。巷口“丹阳火车站”几个大字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格外醒目。这条巷子,以及那个“200元一次”的招牌,或许就是这繁华车站背后,另一个不太为人所知的侧面吧。它真实地存在着,构成了这座城市复杂肌理的一部分。
后来的某天,我又一次路过那里。那个蹲着的男人不见了,连同他那块纸板。原地蹲着的是另一个卖旧手机配件的摊主。巷子里的人流依旧,摩的司机的吆喝声,快餐店的炒菜声,居民楼的电视声,混在一起,仿佛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从未发生过。只有那个模糊的印象,还留在我对于这条巷子的记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