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台站街快餐约学生,九台路边小吃遇学子
那天傍晚我路过九台老城区，正好赶上学生放学。穿着校服的少年们叁叁两两从巷口涌出来，把书包甩在肩头晃悠。有个男生停在煎饼摊前，掏了半天口袋才凑出六块钱。
就在他抓着煎饼转身时，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浓妆女人。那女人穿着亮片短裙，高跟鞋在水泥地上踩得哒哒响。“小同学这么着急呀？”她笑着侧身让过，手指有意无意掠过男生的校服袖口。
巷子里的两种人生
我常想这条两百米的小巷就像个戏台子。西头是卖烤冷面、炸串的流动摊贩，油烟里混着学生们的说笑；东头亮着暧昧的粉红灯箱，那些女人靠在卷帘门上抽烟，目光扫过每个路过的人。
煎饼摊老板娘和我唠过，说这些学生娃有时候会站在巷口发呆。“有的盯着快餐店菜单看很久，最后还是来买五块钱的煎饼。”她往铁板上舀一勺面糊，烙子滋啦作响。
就在上周叁，我看见个熟面孔。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平时总在书店看书，那天却快步闪进了霓虹灯招牌下的玻璃门。门上贴着的“学生优惠”字样红得刺眼。
其实谁都明白，九台站街快餐约学生这种事，不过是层薄窗户纸。但当你真看见校服消失在霓虹灯影里，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。
路灯亮起来时，巷子东头的霓虹灯也醒了。有个穿校服的女孩站在灯箱投下的光影里，裙摆被映成淡紫色。她不停看手机，像是在等人，又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那扇玻璃门。
卖炸蘑菇的大叔摇头叹气：“这些娃子啊...”话没说完，油锅里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。
我注意到女孩最终朝巷子西头走了。她在糖水铺买了杯叁块钱的椰汁，坐在塑料凳上慢慢喝。对面美容院的粉红灯光打在她脸上，明明灭灭的。
或许每个徘徊在九台路边小吃遇学子的人，都曾在两种选择间晃悠过。就像煎饼摊老板娘说的：“年轻嘛，谁不是一边走弯路一边找正道。”
今晚又看见那个黑框眼镜男生了。他坐在书摊前的小马扎上翻教辅书，裤脚还沾着墙角的青苔。暖黄路灯把他手里的《五叁模拟》照得发亮，仿佛那些昏暗中错乱的夜晚从未存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