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浮海选场子,云浮海选活动现场
灯光打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,映得人有点晃眼。台下坐着不少等待上场的年轻人,有的低头刷着手机,有的小声哼着调子,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紧张感。这就是云浮海选场子最寻常的一幕。
门口陆陆续续有人进来,手里攥着报名表,找相熟的人点头打个招呼。一位穿着白衬衫的小伙子正对着墙练习发声,旁边扎马尾的姑娘则不停调整着裙摆。站在后面看,还真有点意思,每个人都揣着自己的那点念想,聚到了这儿。
台前台后的百态
主持人念到号码,一个瘦高的男孩快步上台。音乐响起,他刚唱了两句就卡住了,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场。台下传来善意的哄笑,主持人打趣道:“别紧张,这地儿没老虎。”男孩深吸口气,重新开始,这回倒是顺了下来。
角落里,几个结伴来的女孩互相整理着衣领和头发。“待会儿你可别看我,”其中一个小声说,“看着你我会笑场。”“谁看谁啊,我都紧张死了。”她们推搡着,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那种活泼劲。
评委席上坐着叁位老师,时而低头记录,时而交头接耳。他们看得多了,知道什么样的苗子值得留意。偶尔遇到特别出色的,会微微点头;碰到实在离谱的,也不戳破,只是客气地说声“谢谢参与”。
这种云浮海选活动现场,说白了就是个筛子,把有准备的和没准备的分开,把敢拼的和怯场的分开。不过话说回来,能被筛出来的毕竟是少数,大多数人来了,也就是图个经历。
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叔也来凑热闹,唱了首老歌,调儿跑得有点远,但感情特别真挚。唱完了自己先乐了:“我就是来玩玩的,年轻时候没敢上台,现在补上。”台下给他鼓掌特别热烈,比给前面几个专业选手的还要响。
后台更是热闹,换衣服的、补妆的、开嗓的,挤作一团。有个女孩独自坐在角落的箱子上,闭着眼睛默念着什么,手指还在膝盖上轻轻打着拍子。这种时候,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应对这场考验。
说起来,这类海选最打动人的倒不是才艺多精湛,而是那股子真实的生活气儿。你能看见有人因为发挥失常红了眼眶,也有人超常发挥后兴奋地跳起来;有关系好的互相打气,也有独自前来默默等待的。这小小的场地,装下了不少人的梦想片段。
夜幕降临,云浮海选场子终于散场。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材,参赛者也叁叁两两地离开。有人兴奋地打着电话报喜,有人默默走在最后。明天,生活照旧,该上班的上班,该上学的上学。但站在过那个舞台上的人,心里多少会留下点什么——也许是更清楚了自己几斤几两,也许是终于跨出了第一步,又或者,仅仅是多了个可以讲述的经历。
灯光暗下,场地恢复平静。这样的云浮海选活动现场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,不同的面孔,相似的故事。你说它改变了什么吗?好像也没有;说它毫无意义吗?似乎也不尽然。生活嘛,不就是由这些说大不大、说小不小的尝试组成的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