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车站附近巷内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08 06:07:50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的兴平火车站笼罩在昏黄的灯光里,出站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拖着行李四散开去。老陈把烟头摁灭在栏杆上,望着对面那条熟悉的小巷。巷口晾着的衣服在晚风里晃晃悠悠,像在跟过往的人打招呼。

巷子深处有家理发店,老板娘阿芳正给客人洗头。“这儿的水温刚好,不像外面那些大店,不是太烫就是太凉。”她说话时带着本地的口音,软绵绵的像刚蒸好的糯米糕。店里的收音机咿咿呀呀放着老歌,墙上挂着面镜子,边角已经起了锈斑。

老陈是这儿的常客,他就住在火车站后面的小区。第一次来是因为急着要去见工,正规理发店都排着长队。他犹记得那天推门进来时,阿芳笑着说的那句话:“我们这儿快,十分钟就好。”

“现在哪都涨价,就我这还守着老价钱。”阿芳一边给客人围上围布,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,“兴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这个价在别处连洗个头都不够。”她说话时手里的剪刀也没停,咔嚓咔嚓的声音像在给话语打拍子。

来这儿的人各行各业的都有。有赶火车的上班族,有附近工地干活的工人,还有拖着行李箱的旅客。老张就是在车站搬运行李的,他每个月都要来两回。“别处剪个头最少五十,这儿便宜啊,车站附近巷内200元一回,还包括刮胡子按摩。”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头皮的按摩,声音里透着满足。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巷子虽小,却像个微缩的世界。理发店隔壁是家小吃摊,油茶的香味总是飘得老远。再往里走,修鞋的老王和配钥匙的小刘各自守着摊位,偶尔会和理发的客人聊上几句。

阿芳说她在这条巷子待了十多年,见证了多少人来人往。“有的人搬走了还会特意坐车回来理发。”她说这话时,手里的推子正沿着客人的鬓角往上推,“你说现在这世道,能找到个熟悉的地方多不容易。”

傍晚时分最是热闹。下班的人顺路来剪个头,学生们叁五成群地来剃平头。巷子里自行车的铃声响个不停,夹杂着家长里短的闲聊。阿芳记得每个老客人的习惯:王老师不喜欢太短,李师傅后脑勺要留长点,小刘总爱在鬓角剃道杠。

“其实钱多钱少倒是其次,”阿芳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,“关键是这份人情味儿。兴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来的都是街坊邻居,说说笑笑的功夫就理完了。”

外面的世界在变,这条巷子却好像被时光遗忘了。对面的商场从叁层盖到了七层,旁边的马路翻修了叁次,可巷子里的生活还是老样子。傍晚的灯光准时亮起,收音机里的老歌换了一批又一批,但旋律还是那个调调。

老陈理完发,对着镜子照了照。“还是你这儿剪得舒服。”他掏出钱包,抽出两张纸币。阿芳笑着接过,从抽屉里找零钱。“下次来提前说,我给你留着你爱用的那种发胶。”

走出理发店,巷子里的灯已经全亮了。小吃摊的炊烟袅袅升起,修鞋摊前还有人坐着聊天。老陈摸了摸刚理完的头发,清爽得很。他想,有些东西贵贱不重要,重要的是那份熟悉的感觉。就像这条巷子,就像阿芳的理发店,总是守在那里,等着每一个需要它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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